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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静谧,轻松,是后来长大后再也不能找回的感受。
“姐,有人来探班了”
,小夏看到前面起哄的人群,猜到怎么回事,轻轻摇晃叫醒许逸。
等她再抬头时,张子乐已经抱着捧花走到她们面前。
低头看着许逸迷糊朦胧的样子,张子乐招手示意小夏,不要打扰许逸。
张子乐轻手轻脚将花束放在许逸身侧,再次向小夏比划一个“嘘”
小声的动作,这才转身和相熟的人交谈甚欢。
如果不是被留下的花束,丝毫不会让人猜到他的心思。
小夏跟在许逸身边不短,借着张子乐背对时,悄悄趴在许逸耳旁,压低声线。
“他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姐你先眯会儿,走了我再告诉你。”
许逸的睡眠浅,早在张子乐没有走来时便醒了。
只不过被更多的人关注到,相比之下,闭门羹或许能减少一点注意。
这一眯就是很久,直到吃饭的时间,许逸才被宁雨泽这个大嗓门叫醒。
“许老师,天亮了,该起床了。”
梦里,许逸坐在旧房子门前的秋千上,身后被人推动,而那个人的模样始终不能看清楚。
夏日凉风吹过脸颊,身后人的发丝划过耳边,似有若无的气味飘进空气中。
是阔别许久的香气,是妈妈的香气。
许逸几乎是下意识地跳下秋千,而迎接她的什么都没有。
除了摆动不止,幅度逐渐减小的秋千,空无一人。
像她的生活,恍惚里,其实也只有她自己。
缓缓睁眼,感受着周围各类心思,许逸很快转变做出适当的回应,“好久不见。”
张子乐坐在许逸旁边,叫名字显得见外,叫老师又不妥,许逸索性直接忽略。
该来的总要来。
许逸拿开身上的衣服,起身去交给小夏,顺便问几句话。
对一个人有想法,或是企图时,总想要了解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在正式签下许逸之前,陆安基本已经了解过她,朋友不多,工作佛系,不是在休息就是在休息的路上。
偌大的圈子里,能称得上朋友的,除了付晚晚几乎没有。
这次被许逸用这种推辞挂断电话,反而激起某人心里的那根反骨。
手头的工作远没有反骨支配后的不服重要,陆安将工作丢给助理秘书,当即就亲自开车,联系晨熠,记得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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