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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父被怼的有气没地方撒,只能闭嘴坐上车一句话不说。
今天的婚礼季家人也要过去,一大串车队季一弦和严瑾昀在领头的车上坐着。
前面开车的司机看着还挺年轻,大夏天的穿西装有些热,季一弦没忍住把脖子上的领结给取了下来。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嚣张了?”
季一弦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严瑾昀笑了笑道:“还在我能容忍的范围之内。”
“那你不能容忍的是什么?”
季一弦追问。
“......”
这一下严瑾昀没回答季一弦,而是伸手帮他把头上出门时礼花的碎纸屑拿了下来,岔开话题,“等一下到了严家,礼节比较多,你若是不喜欢可以跟我说。”
“切!”
没问到心中想要的答案,季一弦白了严瑾昀一眼,老老实实坐着。
婚礼的过程总是那么的无聊繁琐,哪怕是两个相爱的人,都会被这些繁琐的礼节弄得心烦,更别说两个不相爱的人。
结束完现场的流程以后,季一弦感觉自己脸都快笑僵了,他这会儿一个人坐在后面的休息室。
“结婚果然事件麻烦的事儿,这比去娱乐圈参加那些商业酒会都烦。”
季一弦大力的拍了拍脸颊,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他自己累的快要睡着了。
严瑾昀还在外面和满堂宾客谈笑风生,严家的长辈季一弦也活了个脸熟,那天医院里的两位季一弦已经认识了。
今天到场的除了严瑾昀的伯父和爷爷,其他人都不重要,季一弦也没给眼神。
婚礼事项一直到很晚才结束,严瑾昀搬出去住了,晚上车子是往北城区的富人区开。
对于从今往后就要和严瑾昀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季一弦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有那么一丝的期待。
“你的卧室就在我的隔壁,我已经派人打扫干净了,换洗的衣服也都准备好了。”
严瑾昀一边滑动着轮椅一边和季一弦说话。
这边儿房子有室内电梯,所以严瑾昀的卧室也在二楼,季一弦瞧他动作艰难就走过去推着他问:“问你个问题,如果你的右腿恢复了,你以后是不是就可以杵着拐杖走路?”
这话说的可是真不客气,严瑾昀听的是满头黑线,他回头看了季一弦一眼:“对于我以后怎么走路这个事儿,你好像很好奇。”
“我是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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