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胡立德对杨安的心态是十分的复杂,他长得非常像侄儿,但自己明明知道他不是。
因为对哥哥嫂嫂的愧疚,因为对侄儿最后的请求没有支持的遗憾与愧疚,这种愧疚需要心灵的补偿。
无疑,杨安成了这个情感的替代,但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虽然杨安话语极少,性情冷淡,但杨安的沉静好学,聪明与记忆过人,还有那种咬牙坚持的这种毅力与血性,无疑都和侄儿酷似。
这种酷似,让胡立德感觉两人在情感上更近。
同时,杨安感到救命恩人的重望,也一直朝着胡立德期望的方向不懈努力,这本身就是以行动为前提的思想与情感的碰撞。
这种碰撞,产生了默契、产生了共鸣。
另外,胡立德曾经是一个优秀的基层军官,少帅命令一枪不开就放弃沈阳和东北,让他自己感到了屈辱、感到了失败。
这种屈辱与失败,这几年一直在心底发酵,成为了不堪承受的重负!
这时,杨安闯入胡立德的生活。
训练杨安取得的成功,无疑又弥补了内心屈辱与失败造成的缺憾!
这种成功,无疑是医治胡立德心灵创伤的良药!
在中秋前的这近十天,杨安还未完全适应背着“竹枪”
跑步,他估计适应这些至少还要二三十天。
杨安完成了在沙袋上有依托的卧姿射击、无依托的卧姿射击、跪姿射击等三种姿势的射击,已经开始练习第四种射击姿势--立姿射击。
这近十天的时间,消耗了五百多发子弹,从于满屯口中知道,这已是东北军精锐部队一名士兵一年训练子弹消耗量的四五倍。
中秋节这天下午,这已是杨安第三次练习立姿射击。
他有意识地放慢了射击的节奏,体会动作要领,终于站着打完带来的几十发子弹。
由于上肢力量不足,杨安知道自己在据枪、呼吸、瞄准、击发还没有做到协调一致,在动作上还没有形成一致的节奏,那一线感觉似乎快要找到,却始终抓不住,这就是一窍难得,这些子弹只有七发命中靶心,刚刚超过一层,还有三四发子弹脱靶。
看到沙袋这边地上满是弹壳,连头靶、胸靶的靶纸都换了两次,想到这段时间他们三人下午没有干活,专门陪着自己练习打枪,自己还这么不争气,心中满是自责与愧疚。
胡立德自然看出来杨安的这些情绪变化,他知道杨安步枪射击训练实在是太过顺利,即使是这立姿射击,这成绩应该还算不错。
杨安骨骼偏细,上肢力量不足,训练这么长时间的引体向上,即使是训练也难以改变。
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你射击天赋,就不会让你的四肢发达。
胡立德没有说什么,要让杨安在这失败中磨砺他的心性,当然,他的心性还不错。
“德叔,今天下午又没有打好,那一线的感觉总能感受到,却又抓它不住,实在是对不起,这么多子弹,你要从黑市上买,危险不说,这该花多少钱,满屯叔该拉多少客人才能挣得回来!”
杨安内疚地说道,声音越来越小,竟然慢慢带有一丝哭腔。
杨安的声音打断了胡立德的思绪:“好小子,知道心痛子弹和钱是好事,那你就好好地训练,好好地学日语。
钱,不要你操心,我们打过土匪,买点子弹根本没有什么。”
“前几天我就办了长枪的执照,可以正大光明地买步枪子弹,这些你小子都不要操心,给老子老老实实训练好就行了!”
听到这些话语,杨安仍然难以宽慰自己,因为他已经体会到了拉车风里来、雨里去、一身汗、一身尘的艰辛。
在林家的生活,杨安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是考虑学习,应该是一棵苗圃里的幼苗。
有了在汉口的这些人生体味,杨安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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