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二者都是对人生意义的迷茫。
杨安觉得目前的磨练是有意义的。
这时,他根本不知道,胡立德的一些话语,犹如种子,已经在他的心田播下!
杨安看着远处汽船的大烟囱冒出滚滚黑烟,知道那里是客运码头。
杨安曾跟着于满屯送客人到码头,还看到码头上排列整齐如一条长龙般候客的黄包车队。
听着汽船船笛的鸣响,隐约可见汽船冒出的浓烟飘上天空,越来越淡,知道那是即将启航的客船,不知这客船是不是开往南京、扬州方向,杨安又不禁想到了林小荷,还有……想着自己何时能够买一张回家的船票。
胡立德看着杨安,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思考什么。
顺着杨安的眼光看向东去的江水,胡立德想到飞逝的时间,想到近几年得到的消息,想到日本对东北资源的疯狂掠夺。
“九一八”
事变过去已是五年,胡立德一阵恍惚。
江风让他顷刻间清醒,他感觉日本对战争资源的储备即将完成或是已经完成,而民国政府忙于内战。
想到这些,胡立德心中生起一丝莫名的焦虑。
从捡回一个貌似侄儿的学生,到对他产生期待,胡立德对杨安的情感变化也是十分复杂,他既期望尽快让杨安完成体力训练、基本的军事与战术训练、日语学习,让这个孩子的身体力量、个人意志、单兵军事素质都有一个蜕变。
这样,只有在战争来临时,他可以拥有赖以自保的战斗意志与军事技能。
虽然他知道在战争的残酷面前,这些都是苍白无力的,因为生命只有一次,所训练的这些技能总会聊胜于无吧。
因此,他更希望即使是战争来临,杨安也能远离战争。
作为一个大老爷们,胡立德认为战争不是一个孩子、一个学生能够参与的事情。
晚上的时间,主要是学习日语,间隔穿插进行引体向上、举石锁及肩扛石锁下蹲等四肢力量练习。
每天晚上在胡立德结束日语教授以后,杨安都会学到深夜。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学习,加上胡立德口语陪练,还有满屯在拉车过程中时不时地口语陪练,杨安学习日语进步很快。
这也让胡立德认识到这个孩子学习的天赋与努力。
第二天一早,在家吃过早饭,杨安看着中堂柜上的坐钟不到7点钟。
胡立德拿了一件带着帽子的灰白色搭肩,还有装满水的水壶递给杨安,说现在就去码头。
在路上,通过胡立德的话语,杨安知道了一些码头上的事情。
在俄租界码头,胡立德是副工头,所以每天提前安排好第二天的活计,也不必要每天一直坚守在码头、货栈、堆栈。
其实,工人每天基本上六点之前就到了码头,有活干活,没活就候着。
每个工人都有一块灰白色的布搭在头肩上用于扛包,像这种带着帽子的搭肩,一般码头苦力工人都是少有的,也少有使用的。
在大武汉这数不胜数的沿江码头,大多数码头都在汉口这边的汉水、长江沿岸上。
欧美新兴工业发展早已领先我们很多,已经具有了绝对垄断的优势,外国人在中国设立租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获得商贸特权,追求垄断、丰厚的商业利益,他们销售先进的工业产品。
外国人输入的商品在国内都属于中、高档商品,甚至是奢侈品,包括枪支、军火。
同时,他们在这里采购品质优良、价格低廉的初级农产品,用以满足本国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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