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统领没了人气,笔直倒在地上,三人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
萧来仪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了擦金簪上的鲜红;得了血的洗润,那支金簪越发明亮。
二皇子送的簪子,用起来杀人倒是趁手。
她看着那三人的背影,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修长的玉指,拿着那支滴血的簪子,披散着发,如同地狱的恶魔那般靠近。
“救命!
公主杀人了!”
“放我们出去!
!”
三人已经被这副模样吓傻;刚才杀人那般利落,甚至比他们还要果断。
这样一个疯女人,平素里本就懒散的他们根本敌不过!
早知如此,就不该招惹!
“门是你们自己锁上的,怕我跑出去坏了你们好事,你们忘了吗?”
萧来仪失笑,她常年练武,力道比男子都大,便是不出几个呼吸瞬间就将几人就地斩杀。
‘叮——’
染了血的金钗,掉落在地,溅起的鲜红染了那双洁白的绣鞋。
萧来仪厌恶地踢了鞋,赤脚走在冰冷的暖阁。
她笑着哭,望着屋顶的眼神尽是空洞,喜怒交杂,如深渊般不可窥见,一袭白衣的少女站在黑暗之中,早已看不清铜镜中的自己。
“我杀人了……”
她知道,那双手,自从决定报仇之时便再不会干净了。
从前她从未上过战场,原以为杀人不过头点地,手刃仇人轻而易举,可当她第一次杀人她才知晓竟是这般滋味;原以为会心有亏欠,没想到竟也如此得心应手。
这一路,她不知道还要杀多少人。
可背负了这血海深仇,便再回不了头了。
满身洁白的少女,缓缓倒在地上;月光白的锦衣淬满了红,泪和血滑下,让那精致的小脸铺满污秽。
她闭上那双满是血红的眸子,额角因忍耐而青筋暴起,头脑晕地厉害;骨子里的热翻涌,煎熬着全身。
窗户被人打开,原本暖意融融的屋子透进一丝微凉,倒是让萧来仪舒缓了片刻。
“啧,本殿送你的礼物,可不是让你这样用的。”
熟悉的声音,让萧来仪眉头紧皱。
她抖着手,摸向那支钗子;只是身上却好像被卸了力,连握起金钗都难。
那染了血的金钗,被一只如昙花般修长的手轻轻捡起。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露着丝丝戏谑,“半日不见,就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他冷嗤一声,抬手打翻了一旁不起眼的精致香炉,“西域的催情香,你没见过,中招倒也不算奇怪。”
“我只是没想到,在这香的影响下,你竟还能这样果断杀人。”
景珩微微勾唇,阴郁的脸色难得带上一抹笑意,他笑的邪魅肆意,小指勾起了萧来仪的发尾。
“五妹妹,还真是让本殿意外啊。”
“滚……”
萧来仪头疼欲裂,那双眼睛布满血丝;她拼死瞪着眼前阴鸷的男人,恨不得连带着将他一同斩杀。
可偏偏这身子太不争气,酥软的连手也抬不起来;便是拼尽全力,也定然伤不了他分毫。
“你以为本殿想管你?若不是母后吩咐,你死了跟我何干?”
景珩看着倔强的少女,眼底笑意尽散,他稳稳地抱着萧来仪,将她放到榻上,喂她吃了一颗小巧的药丸。
“解药给你喂下了,待会人来了怎么解释,你自己看着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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