儋州距盛京也不过一日的路程,又有暗卫一路保驾护航,很快便到了。
萧来仪本就伤势未愈,又坐了一路马车,脸色煞白,虚扶着李楠的手下了马车。
景珩望着她,眉眼之间尽是担忧;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只是萧来仪似乎并未看到径直走了过去。
这就是军营啊…
萧来仪驻足,眺望着远方的营帐;她目光悠长深邃,却乌云密布,染上了一缕愁容。
小时候被父母保护的极好,很少能进入军营跟将士们一同吃住;此刻见着军营,她感觉分外熟悉。
少女单薄的身影立在大营前,她目光辗转流离,多希望能在那些正在练武的将士中看到自己父母的身影,如果一切都是梦,等她再睁开眼睛时,父母还会骑着骏马朝她奔来,亲昵的唤着她的名字,那该多好啊。
“怎么了?是怕住不习惯吗?”
景珩轻轻为她披上一件斗篷。
春寒料峭,微风拂面仍是有些许凉意;他知道的,五皇妹畏寒,定然是不喜着寒风。
萧来仪系着斗篷,低头掩下心尖酸涩,“不会,安平寺的环境跟这儿差不多,我都住习惯了。”
她抬头,看向景珩的目光一片温凉,“二皇兄,我们走吧;我的伤口得换药了。”
景珩心底担忧得紧,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仍维持着冷淡的模样;他伸手,扶着萧来仪,“你的营帐在我旁边不远处,遇到危险了我也能及时出现。”
“我已派人安排妥帖,虽说不比皇宫,却也比寻常客栈要好许多。”
萧来仪淡淡点头,“有劳二皇兄。”
她如今担忧的并不是无关紧要的环境;而是想知道,真正的景瑶公主在不在这附近;儋州只有这一个军营,景瑶投了军,自然会出现在演武场参加每日训练。
“二皇兄,我一会儿能四处转转吗?”
她声音平平,还充满了对四周的好奇。
景珩微微挑眉,心头处有些许不安;他转头,言语有些紧张,“你伤还未好,不宜走动。”
“可我这几日总躺着,实在难受得紧。”
萧来仪抬头,脸颊沐浴在阳光下,原本棱角分明的侧颜如今倒显得有几分柔和,似是得到了新生一般。
“这些天总伤着,好久没能出来走一走了。”
她淡淡一笑,“有十七和萧护卫陪我呢,不会有事的。”
景珩深深地望着她,那双干净清透的丹凤眼底如今一片清澈,毫无半分杂念一般,不染凡尘。
他心底,总是愧疚的。
若不是因为他,五皇妹不会受这样重的伤。
“军营还算安全,你若是愿意,可以在军营内转转。”
他轻声开口,看向笑容更加灿烂的萧来仪,心里也跟着欢喜。
“等你养好了,我带你好好转转;儋州的美食很多,你应该会喜欢。”
“多谢二皇兄!”
萧来仪难得笑得轻松真诚。
她紧了紧披风,在李楠的搀扶下进了营帐。
景珩立在营帐之外,看向萧来仪离开的方向,久久注视,不知过了多久才悄无声息地离开。
……
“五殿下小心,这是将士们打擂台练武的地方,别让他们误伤了您。”
十七小心地跟在萧来仪身后,热情地为她介绍着周围的一切。
“那儿是训练箭术的场地;那儿是赛马场;还有那边,殿下,那边可有意思了,是专门打架斗殴的地方,经常能看到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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