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为什么总对五殿下那么凶啊?明明心里想着她怕她遭人算计也不说,偏偏说是皇后娘娘的吩咐。”
“娘娘忙着处理前朝事,哪有闲心管这些公主们之间的事啊。”
十七一路嘟嘟囔囔自言自语;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自家主子的冷漠了。
只是景珩这次却破天荒地理了他;景珩抬手,轻嗅缕过萧来仪发丝的指尖,还残留着少女发尾清幽的梅香,沁人心脾。
“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他微微弯唇,眼底神色越发复杂。
“我倒是想看看,她如何在这深宫立足;想看戏,便得先让唱戏的人尝些甜头,不是吗?”
十七疑惑地挠了挠头发,“五殿下,怎么可能斗得过那些嫔妃呀…”
后宫嫔妃,各个不是省油的灯,就连大权在握的皇后都颇为头疼;便是这次,若不是他家主子及时查到淑妃拿走了这西域催情香,也不会及时赶到。
这催情香药效极强,是能要命的。
五殿下,还真是福大命大。
……
景舒月原本就没想着惊动贵妃,小辈之间的事,她有自信能解决。
可到底知女莫若母,张贵妃知道自己女儿这心高气傲的性子,担心她出事非要跟着来。
就算女儿的算计失策,她也能博得一个仁爱慈祥的好名声,比起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沈皇后,她这个贵妃,更有母仪天下的气度。
张贵妃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堵在了暖阁小小的门口;萧来仪宫里的全来了,毕竟都是各方派来监视的,总得亲自来看看,自家主子那才说得过去。
本就不大的暖阁外,此刻挤满了人。
“来人,破门!
这门怎么锁上了?五妹妹没事吧?”
景舒月这时知道装出一副关心姐妹的模样了,只是这一路她脸上的得意之色,可是毫不遮掩的被众人看在眼里。
七公主仍是那副害怕的模样,小鹿般的眼眸里似有泪光,亮闪闪的;她躲在张贵妃身后,怯弱抬头,“贵妃娘娘,我们本来是想找人来接五皇姐的…若是她出了事,我们可如何交代呀?”
“雅儿莫怕。”
张贵妃笑的和蔼,带着金色护甲的玉手轻揉着七公主的头。
“你们本是好心,到底都是孩子,一时疏忽忘了留人照顾也在情理之中,怪不得你们。”
景舒月听了自己母妃的话,笑容越发得意。
借刀杀人,多好的计策;她们不过是去找人接她暂时离开而已,至于这其中是不是有不怀好意的侍卫心存歹念,玷污了一国高贵的公主,这便不得而知了。
况且,就算发生这等龌龊事,又跟她们有何干系?她们又不在场,顶多是疏忽了,被父皇责怪几句。
“这门竟然被锁了…苍天保佑,希望瑶儿不要出什么事啊。”
张贵妃面露担忧,脸上半点细纹也无;那副模样看上去,当真像极了担心女儿的慈祥母亲。
“母妃且宽心,五妹妹吉人自有天相,自然不会出事的。”
景舒月看着那被人生生撬开的门,眼底疯狂的波涛涌动。
她迫不及待率先冲破那道小小的门,话语中却听不出半分担忧,只剩期待和幸灾乐祸。
“五妹妹!
五妹妹你还好吗?有没有人欺……”
看着屋内的场景,嘴边的话再说不出;景舒月呆呆地立在原地,只觉后背发凉,似是坠入无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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