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蹲在地上,更像是一枚糯米团子那般可爱;肉乎乎的小白手指着三枚钱币,声音染上了一层雀跃。
“上等卦辞,心事得偿所愿。”
不过开心了一瞬,他又垂头丧气地低着头,“虽是上等,却是所有卦象里最危险的。”
“需踏破重重难关,打个比方,就好比那九天之凤,需浴火方能重生;目前看来,五姐姐似是被一些事遮住了眼睛,心底笼罩着一层浓雾,如镜花水月看不真切。”
“五姐姐若想踏破难关,需要用心去感受,更需要坚定的意志和信念!
凤凰浴火方得涅槃重生,总归努力之后,结局不会太差!”
景砚书抬起头,那双好看的杏眸如琉璃般清澈,似是最为纯净的宝石,不染一丝杂尘。
“其实算卦讲求天时地利人和,若不是五姐姐刚刚那一推,或许卦象并不会这样好;说到底,还是五姐姐吉人自有天相,命格本该如此。”
萧来仪微怔片刻,眼底划过一丝惊艳和惘然。
她失神,抿唇轻扬唇角,“多谢八皇弟。”
“就借你吉言,希望…有拨云见日的那一天。”
“当然可以!”
景砚书笑眯眯的,看了眼萧来仪又观察了一下景珩,学着高人的模样高深莫测开口。
“五姐姐,你背负的太多啦,要学会调节,否则累都累病了。”
“而且,你也不是没有贵人助你,只是他性格阴鸷,只有你能安抚;而他,终将助你,直上九霄。”
“二哥?”
景砚书笑得越发灿烂,“二哥近日也是红鸾星动,似是人逢喜事呀。”
“莫不是相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我记得华将军之女华姝可是对你念念不忘哟。”
“华姝?”
萧来仪疑惑问道,“为何我进宫这样久,从未见过华家?”
“五姐姐有所不知,这华家跟何家一同守着边境,在春日宴上会一同返京。”
景砚书犹豫片刻,纠结开口,“何家…就是您那位未婚夫家。”
“二哥!
你去哪啊!
等等我!”
不等景砚书说完,景珩就不知为何突然沉了脸色,毫不留情转身就走,坚决果断。
景砚书瞬间就急了,他离宫时年纪尚小,又从没来过这边,他不认路啊!
“二哥!”
景砚书连忙有模有样地给萧来仪行了一礼,提着有些宽大的裙摆追去。
“怎么突然脸色这么黑啊二哥,我没惹你呀…”
委屈软糯的声音渐消失在耳畔,萧来仪喝出一口气,撑着座椅缓缓坐下。
好在这团子道行不高,没有看出她是假冒的公主…
“李婶…”
萧来仪方觉衣衫被冷汗打湿,双手也紧张地微微颤抖。
李楠连忙拿来了一套新的衣服帮她换上,“没事,这孩子就算算出了什么,也不会怀疑的。”
“你们长相几乎完全相同,就算怀疑,也什么都查不到。”
萧来仪努力平复着内心,她望向窗外,“六艺比试,到哪一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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