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导致他经常会不由自主的对着瓶瓶罐罐发呆。
那些受了伤的人本可以得救。
所以——
当那个黑发少年背着自己半死不活的兄弟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第一时间的想法是:自己难不成情绪正如妻子说的那样,很明显吗?
“您好,我和我的兄弟都是异能者。
希望您可以给予我们援助,我会在这之后为您提供足量的药剂的。”
在史瑞夫惊讶的面前,背着血流不止的兄弟的黑发少年再次强调:“您要知道,就我知道的他异能的情况来说,他可以活下来。
他需要救助。”
史瑞夫沉默了。
他曾在英国留学,他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明白异能者是个怎么不科学的存在。
的确有异能者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还继续活下去。
但回忆起祖国曾经试图和拥有怎样多怪物的英国对抗,败北的他还是艰难地吐露出话:“你得先保障,你们不会伤害这片土地的人们。”
他对异能者这种拥有无法以科学解释的才能的存在,着实有些害怕。
黑发少年听到这话,有些疑惑,但还是坚定地回复:“医生,我们绝不会故意去伤害别人的。”
史瑞夫随手取下自己的医用手套的时候,莫名地想到那个白头发的少年不知道怎么样。
疲惫的他连自己染上了血的白大褂都没有换,就那么准备去看看他们。
路上有伤员看到这位和蔼可亲的医生不少向他点头,有些伤员和家属还在询问自己或者家人的伤势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手术。
这导致他去到那间临时空出来给两个少年的房间格外慢。
屋内的两个人的交流声传到了屋外,史瑞夫在远离其他人,空荡的走廊上听到声音倒也不意外。
虽然聊天内容有点奇怪。
“你说你怎么长成这样的性格啊?虐待?冷暴力?还是啥?”
是没有听过的声音,史瑞夫为之前半死不活的白发男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越发警惕异能者的存在。
“诶?为什么这么觉得?”
之前和自己交流过的黑发少年的语气显得很疑惑。
“啧,你成长环境绝对有问题。”
白发男孩肯定地说道。
这两个人听上去关系很不熟的样子。
史瑞夫捂住额头头疼地想,别出什么事情就好。
他看外貌就知道两个人绝对没有血缘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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