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举了个正常的例子,转眼,他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
“忘了,人的例子可能更好。”
“那这异能用途意外的广,也意外的局限。”
可以和任何死物达成这样子的交易,可是单纯的单个人的生命的话,很难做到大范围的使用。
“哈哈哈,”
托尔斯泰干笑,“如果真的只是这样子就好了。”
“嗯?”
“别忘了我们是异能世界,还有异能兵器的运用。”
这位军人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时俄罗斯异能者可以用的实际上挺少的。
但是对异能的研究却是一直在进行的。”
“这其中包括只能靠异能维持活动状态的类人形异能兵器。”
“所以在某方面,这点更令人痛苦。”
托尔斯泰脸上带着悲哀的痛苦。
“在[复活]的强制启动下,只需要付出一个人的少量生命力就可以做到维持多台机器的活动。”
沉寂了良久,他挣扎地说道:“我发动过战争,不止一次。”
“因为复活的性质关系,在更多时候都是我一个人歼灭全部军队。”
托尔斯泰沉默,转头看向了北斗,像是在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陈述。
“我……我杀过很多人。”
“我控制不了他们,因为他们核心是俄罗斯政府设定的。”
深叹了一口气,金发青年继续说道,“研究所里的人称呼那些机器为‘天使‘,而我……很痛苦。”
这并不是什么能说的故事,就好比把伤疤给撕开,让自己再一度感受到痛苦。
北斗沉默了,他慢慢地把自己移到托尔斯泰身边,像是无声的安慰。
“那不是你的错。”
托尔斯泰苦涩,他转移了话题,“那时,国内的阶级矛盾也加剧。
我选择了站在平民阶级的一旁,背弃了出生的阶级。”
这一点的确是列夫的选择。
北斗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因为我异能真的很糟糕,也很强。”
说到这,列夫用手捂着眼睛,“知道我的选择后,当时的沙皇政府选择先下手为强。”
他眼瞳满溢着悲伤,正对着北斗,叹了口气。
“所以我又死了一次。”
“他们把我和那些类人形兵器一同关进了一个封闭的异能空间,以为这样子可以把我杀死。”
“他们做到了。
甚至我的尸体都不是完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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