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说他三分之一身影快融入沙发的惊悚现实,任谁都觉得他颓废到极点:
“毕竟你面前的幽灵还是一只被同伴背刺的可怜幽灵。”
“天晓得我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被背刺……怕不是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不稳定因素……”
幽灵满心幽怨地喃喃着他过去的经历。
“被背刺?”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些困惑地重复道。
“有什么奇怪的吗?”
绅士听后转动眼珠望向对方。
“我以为你们不会有这困扰。”
长年累月被背刺习惯了的俄罗斯人面无表情地吐露道。
他已经放弃去计算多少目前合作的人期待他死于非命了。
“嗯……让我想想……”
绅士听后手指腹部摩擦着下颚回忆,随后他叹息般喃喃:“当初首领让我当军师的时候,说得实在是很好听。”
“他说了什么?”
“他在我严肃强调我习惯暴力处理事态,很大概率把组织发展为恐怖组织时,相当激动地握住我的手说‘我们正需要像您这样的突破口!
’”
“……”
果然乐子人组织里存在的只有乐子人首领。
陀思妥耶夫斯基选择性回忆了下目前‘七个背叛者’的风评:嗯……比恐怖组织还像是恐怖组织……
“可惜我当年还对此心生雀跃,准备大展身手……结果到头里还是被背刺了……”
绅士面色如常地托腮叹息讲述:“我可真容易被骗啊……”
他说话的语气要多感叹就有多感叹。
陀思妥耶夫斯基对此摇摇头。
他轻手轻脚放下自己手中的两盏玻璃酒杯,向着杯底倾倒着澄清的高浓度蒸馏酒。
液体无色醇香,宛如婀娜的异域舞女腰间佩戴的香囊。
“啧,只能看不能喝的感觉真不好。”
青年只是抬眸打量一眼便偏过头不再注目。
他的坐姿慵懒而随意,显然是把这里当自己家了,而此时说不定是被当成和熟人家里的小孩的闲聊。
“原定欧洲是没有特异点的。”
望着碰也碰不到的玻璃酒杯,绅士突然神情平静地讲述着事实:“也因此英国的特异点缺少规划,布局很乱,内部情况差不多可以类比临近搬家时杂物满地的房间。”
陀思妥耶夫斯基听后陷入思索。
因为他所获取的情报和青年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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