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独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道:“沉疴,你觉得我姓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沉疴一愣,他看过谢独一和谢玄的相处,也知道谢独一厌憎墨姚的背叛,良久,他试探着说道:“回尊上,姓谢。”
话音落下,他恍然大悟,再看去时,谢独一神色恹恹地朝他摆了摆手,道:“都滚吧。”
他答对了。
若是姓墨,此刻他和宿毒都已经上了黄泉。
在沉疴扶着宿毒离开前,谢独一忽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明日起,你们两个彻底清洗魔族。”
顿了顿,他的目光扫过殿下每一张脸,嗤声道,“若让我再抓到一个叛徒,你们二人就领死吧。”
沉疴宿毒连忙应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不仅不算什么惩罚,甚至还算一件好差事。
今日过后,墨姚的手足恐怕都要被谢独一断个干净。
大殿被收拾干净,人去楼空,只剩下谢独一沉默地坐在殿前,没人敢前来打扰他,他就这样一个人静静地看着远处夕阳落下,余辉满山。
很多年前,他也曾信任过墨姚,就像沉疴宿毒如此信任他一样。
他的父母情感淡薄,但相敬如宾,始终说不上什么关系不好,墨姚掌管魔族,常常无暇顾及他们母子,大多时间,谢独一都跟着母亲长大。
他娘是个很有意思的魔族,与其他魔族都不同,不修魔,因为她是人类养大的。
据说七岁那年从魔域走失,被一户农家给捡了回去,她模样精致漂亮,做事又干净利索,被那家人当眼珠子心疼。
闲暇时,她便跟着农户一起下地插秧,干农活,捡稻谷,每次一做事,就被农户厉声喝止,不允许她那双纤纤细手干粗活,相比于其他农户家,她简直被养的像个人族公主。
这些过去的事情她说过几千遍上万遍,说得谢独一每次听到就烦得要命。
他没法理解那些东西有什么好玩,只觉得他娘大概是被兔子养久了,失了狼性。
他娘对他说过最多的话便是,阿暄,都说魔族情薄,你跟别人都不同,因为你是娘生下来的孩子。
谢独一不明白她是在夸她还是在夸自己,每每都是抽了抽嘴角,假装什么都没听懂。
他娘于是笑了笑,同他说,会懂的,阿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魔族的情薄与修不修魔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那时谢独一问她,那跟什么有关?
他娘一时语塞,有些答不上来似的,说这要等谢独一自己去找答案。
谢独一如今坐在这满地被鲜血涂过的大殿前,已经明白了一半。
魔族生来骄傲,自以为高人一等,比人类体质更强,比人类天赋更高,人类在魔族面前就是蝼蚁。
他们以为这上天赐予的恩赐是不用付出就能获得,实际上,他们只不过是有缺陷的“人”
。
这里的每个魔族都自私自利,这是他们在魔族里摸爬滚打自己找出的生存法则,所有人都把情感凉薄归结于这是血脉里的诅咒。
可笑。
他摆脱了“诅咒”
,他娘摆脱了“诅咒”
,沉疴宿毒也摆脱了“诅咒”
。
看着那些殿下瑟缩如走狗的魔族,谢独一没有一分一毫的恨意,因为他知道,光是那“诅咒”
,就已经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穷尽此生,这些魔,都找不到答案。
他敛眸看向自己的手,这双手又沾了太多血,可他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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