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好了,也不可以丢下我。”
谢娇娇爪着他的手,强行拉勾,又道:“而且,每天都要抱着娇娇睡觉,不然……”
谢玄点了点他的鼻尖,轻笑着说道:“不然什么,你还要吃了你爹啊。”
谢娇娇目光落在谢玄淡色的唇上,喉头轻滚,眸底颜色渐深,他不着痕迹地撇开眼说道:“不然娇娇会生气,很生气那种。”
谢玄被他逗笑,实在没憋住,伸出手揉了揉他那张漂亮到有些妖冶的小脸,说道:“好,爹不会让你生气的。”
闻言,谢娇娇心口发烫,恨不得现在就把谢玄偷走,忍了又忍道:“那娇娇要睡觉了,爹爹抱着我。”
谢玄伸出手,把小孩自然地揽进怀里,柔缓地拍着他的后背入眠。
即使要睡觉,谢娇娇也轻轻牵着谢玄的手,冰冷的指尖被谢玄温暖的掌心握住,渐次有了温度。
*
翌日一早,谢玄刚醒,像往常那般收拾好包裹准备去宗门炼丹,就听门外一阵吵吵嚷嚷,似乎有很多人围在他家门口似的。
他心头一跳,难不成是静海宗的巡查弟子查到了这里?
谢玄连忙走到院子里,却见一伙身穿布衣长裤的小厮,手里肩上都没闲着,用担子挑来各种各样的崭新家具,有桌子、椅子、水缸,还有一些好看但看起来并没什么用的屏风。
谢玄愕然的看着他们,还没来得及问,就听那领头的那个小厮说道:“这里是谢玄家么。”
听他叫出自己名字,谢玄点了点头。
那小厮立刻眉开眼笑,招呼着伙计把家具都搁下来,又小心翼翼地抬着屏风问:“那就对了,这位爷,咱这花鸟屏风也给您搁进屋里头?”
见他们还要进屋,谢玄连忙抬手制止道:“等等,不用,先放下。”
“好嘞爷,还有什么别的吩咐么?”
那小厮一看就是个生意人,但谢玄可从来没去玉竹城的铺子定过这么多家伙什。
他眉头微蹙,问道:“我没买过东西,你们是不是送错地方了?”
“没送错,就是你家里。”
小厮毫不犹豫地说道,笑着搓了搓手,才解释:“是位静海宗的仙尊,叫我们务必一早把家具送到您家里来。
不得不说,您家可真是有够远的……”
静海宗的仙尊,谢玄这下明白了。
他扶了扶额。
肯定是昨日池茵兰看他这小家里太过简陋,实在是看不过眼,才差人给他送来崭新的家具。
谢玄脸上燥热,又有些无奈地说道:“原来是这样,你们放到院子里便是,我自己会收拾。”
小厮们应声下来,把东西全都放在小院里便离开,看来钱也是池茵兰付过了的。
待人都走完,谢玄有些感慨的看着那些家具,里面不仅有梨木的桌椅板凳,花瓶茶壶,水缸水桶,还有一些给孩子做衣服的布料,都是顶好的料子,每个花样都有好几匹。
他心中暗暗道,这可怎么还得清啊?
谢玄没有吵醒家里还在睡懒觉的三只小崽,一点点小心地把家具摆进小屋,虽然有些费力,但好在动静小,没有把崽们吵醒。
好不容易收拾完,谢玄背上包裹,便启程去了静海宗炼丹。
昨日里,他仔仔细细地研究过那本丹谱,虽然还没研究出什么名堂,但想必今日和池茵兰再详细讨论一番,说不准就能有些突破。
静海宗丹峰大殿。
甫一看到谢玄进来,最先发现他的阙鹤立刻搁下手中的扇子,火也不掌了,丹炉也不看了,一路小跑着朝谢玄跑来,颇为殷勤的挤眉弄眼道:“师叔,昨天给你的那本书有没有什么效果?”
听他还敢提那本破春.宫图,谢玄便一肚子火气涌上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揪住阙鹤的耳朵,幽幽说道:“你还有脸提,你看你给我的是什么破书?”
他从衣襟里掏出那本春.宫图来甩进阙鹤的怀里,咬牙切齿道:“来,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上面全是男人与男人?”
这破书,差点把他儿子也给变成了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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