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邵云重,这个纹身是惩罚吗?是惩罚他自杀?还是惩罚他出去工作?亦或是惩罚他妄想离开他?
邵云重愣了一下,似被他空芒的眼神刺痛一般,更加用力地将他禁锢在怀里,“不,阿季,不是惩罚…是我爱你。”
他紧紧抱着他,很用力很用力,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远。
他明明用尽全力地抱着他,却又觉得他随时会离去。
好像只有在占有他的时候,他才能稍微安心,觉得这个人还是属于他的。
所以他总是迫不及待地进入,顷刻间就被温暖紧窒包裹住,欲望得到满足的那一刻,他也在爱欲中沉论。
唯有如此,方得解脱。
裴雪意受不了地仰起头,痛苦地挣扎着,眼下一片湿润,呜咽声几不可闻,“饶了我……好疼……”
“邵云重……疼……”
这一次裴雪意很难得的求饶了。
因为今天是他去利臻上任的第一天。
他知道邵云重是故意的。
邵云重捂住他的嘴巴,“放心,我会让你去上班的。”
随后在他几近窒息的痛苦中*放出来。
家中负责接送的司机还在外面等着。
邵云重抱着裴雪意回到房间,把人放在床上。
裴雪意虚弱地开口:“我要洗澡。”
邵云重亲亲他的额头,“来不及了宝贝儿,要不今天就不去了,你来决定?”
裴雪意挣脱他的怀抱,吃力地爬起来,拖着酸软的腰腿往浴室走。
邵云重知道这是倔劲儿又上来了,一把将他拦腰抱起,大步走进浴室。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他亲自给裴雪意换上衣服,最后打上领带,静静欣赏了片刻。
“阿季,”
他看着裴雪意,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以后很多事都可以自己做主了,开心吗?”
这语气就像亲自送走一个初次去幼儿园读书的幼儿。
裴雪意拂开他的手,“别用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话。”
邵云重笑了笑,这个笑容是这几天以来最发自肺腑的了,“既然要出去工作,那就好好干吧,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多问问大哥,也可以问我。”
裴雪意闻言侧目,十分惊讶,不由得多想了几分,邵云重这些话是不是别有深意,否则他会有那么好心?他要是真的好心,就不会一大早就发*。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正犯嘀咕呢,没想我的好。”
邵云重叹了一口气,“别多想了,没有别的意思。”
其实并非是他想开了,只是因为实在拦不住,他也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权当陪着裴雪意玩玩了。
这个被养在深闺的大少爷,还从来没有工作过一天,他倒要看看,裴雪意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邵云重摇了摇头,颇为感叹,“阿季,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做个富贵闲人不好吗?偏要掺和你爸爸的那个烂摊子。”
裴雪意冷冷地看他一眼,还是没忍住反驳,“那个摊子再烂也是我们裴家安身立命的营生,是我爷爷的心血。”
邵云重没有在意这一记冷眼,只是亲了亲他的耳垂,低声说:“记得想我。”
裴雪意上车的时候,腰还是软的,直不起来。
理查德为他放了一个靠枕,他才能勉强坐住,不至于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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