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印寒抗拒地后退半步,试图躲在明月锋身后逃避社交。
“哎,您好。”
明月锋自来熟地与印寒的同事们握手,“我是印寒的朋友,你们是?”
“你好你好。”
高个儿的中年男人自我介绍,“我是小印的同事,李鲲鹏。”
“赵岩。”
另一个矮个儿有些胖的男人说,“你们怎么走?咱们一块儿啊。”
“我打车,一起吧。”
明月锋说。
印寒闷闷不乐地皱眉。
“好啊一起。”
赵岩说,“你来贵州玩吗?”
“我来贵州好几次啦,这次主要是陪寒寒开会。”
明月锋叫了车,推着印寒往网约车通道走,“你们跟寒寒一个办公室吗?”
“对啊,小印比较安静,不怎么说话。”
李鲲鹏说,“不过学生们挺喜欢他的。”
“他挂人这么狠,学生还喜欢啊?”
明月锋问。
“刚入职那阵子挂得狠,现在好多了。”
赵岩说,“顶多算严格。”
“长得帅就是好,学生们特别宽容。”
李鲲鹏感叹,“要我们按他这么挂人,早被小屁孩们取一百个外号了。”
他后怕地摸摸光秃秃的后脑勺。
“小孩儿都肤浅,您多有人格魅力啊。”
明月锋说。
“哎哎哎别。”
李鲲鹏不好意思地推拒,嘴角咧到后脑勺,“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这么会说话。”
“做生意的。”
明月锋说,“这是基本技能。”
三人有说有笑地上车,印寒挤在明月锋身边,满脸写着不高兴。
网约车开向酒店,路上李鲲鹏好奇地问:“你俩性格完全不一样,怎么成为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