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一直留在上海吗?”
明月锋问。
“我家公司在杭州,你周末来就好。”
边珦说,“我把公司地址发你,送花送礼物用。
礼尚往来,你公司地址给我,我也送你。”
“不用送我。”
明月锋说,“婚礼之前,这事保密。”
以印寒的武力值,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全须全尾的活下来。
边珦挑眉,笑着说:“行。”
结婚计划就这样顺利又磕绊地进行着,顺利在边珦,磕绊在明月锋。
边珦的母亲陈芝瑶听说封心锁爱的女儿与杰出优秀的年轻企业家一见钟情,铁树开花,且企业家的父母与无垠早有渊源,顿时全神贯注地观察两人的恋爱走向。
明月锋时不时地给边珦寄来花束、首饰、艺术品,每周从北京飞来杭州与边珦约会,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公司门口,称呼陈芝瑶为美丽的女士。
嘴甜又细心的小伙子,在短短三个月内刷满了陈芝瑶的好感。
“我妈雇私家侦探把你里里外外、从头到脚打听了一遍。”
边珦说,“她高度赞扬你父母留遗嘱托孤的行为,并督促我找一个值得信任的好朋友,以免咱俩意外死亡,孩子没人照顾。”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明月锋说。
“陈女士对家庭,有着超乎寻常的天真向往。”
边珦操着阴阳怪气的语调,“她遇到了温柔体贴的边先生,就一定要我也遇到一个。
我遇不到,就是我不努力,不够好。”
“你需要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吗?”
明月锋问。
“我不需要。”
边珦说,“我讨厌和别人住一个屋檐下。”
她憋闷地锤两下桌子,“我只想一个人待着。”
“那挺好的。”
明月锋说,“婚房选别墅或者复式平层,我们一人住一层。”
“没问题。”
边珦打个响指,风风火火地拉着明月锋塞进她的粉白配色库里南,“咱们去挑房子!”
“房子需要我出钱吗?”
明月锋问,“一人一半?”
“想什么呢,当然是我妈掏钱。”
边珦说,“我的婚前财产,省的离婚时候分家麻烦。”
“也是。”
明月锋没意见,他坐在副驾驶,扣上安全带,就听边珦问:“你跟你养父母说了吗?”
“说什么?”
明月锋问。
“婚礼啊,他们要出席的。”
边珦说,“只有我爸妈在多尴尬啊。”
“我记得你们的博物馆里有我爸妈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