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晋将手轻轻覆上对方缠着绷带、看不出原来纤长模样的五指,轻声问:“疼不疼啊。”
玉膏城穿腹的一剑,胥方城无尽的折磨,疼不疼啊。
明明会痛,明明被背叛过,你还是要护着一城的百姓,你还是不忍心。
如果对方还醒着,必定会叫他的名字,反问他,难道你不会吗?
楚晋抓住枕上垂落的一缕发丝,半晌,笑了笑。
也是。
换做是他,也是一样的。
那人的唇瓣终于恢复了微微的血色,他出神地看了很久,指尖压上,缓缓摩挲。
想起来他说,渴的话,也可以喝我的血。
想起来他说,我也喜欢你,整整十年。
想起来他说,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聪明如楚晋,怎么会猜不到他的想法。
他早就做好了悄无声息死在地宫里的打算,他怕自己会拖累另一个人,他想保全楚晋。
楚晋有点生气,他想质问对方,质问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质问他为什么又要抛下自己。
可理应接受质问的人还躺在床上,一直不肯醒。
“你睡了好久。”
他轻声抱怨道,“要什么时候才醒?”
……
看完沈孟枝,楚晋起身去了厨房。
从他醒来后,这几日一直是自己掌厨。
沈云言先前忘记的很多事,其中就有烧菜,哪怕他后来找回了记忆,水平也比较有限。
沈家毕竟也是燕陵望族,沈大公子不会烧菜也是情有可原。
可他盯着熟稔起锅烧火的摄政王,即便已经观察了好几天,但还是很感慨:“想不到你这么会做饭,可是旧秦从前苛待了你?”
楚晋已经将一碟山里采的蘑菇倒了进去,顷刻冒起一股白烟,香味紧接着飘了出来。
面对沈云言的啧啧称赞,他淡定道:“幼时练出来的。”
“孟枝从前吃过你做的菜吗?”
“我经常做给他吃,他似乎挺喜欢的。”
沈大公子哦了一声,蹲下来帮他添柴,菜香四溢中,忽然开口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弟弟的?”
又是一阵浓烟,楚晋猛地呛了一下,咳了半天。
“我……”
他抓着锅铲,看着对方的手势,确认自己没理解错他的意思后,警惕地看了眼神色还算温和的沈云言,“比较早。”
后者挑起眉:“有多早?”
楚晋:“……还在书院念书的时候。”
沈云言磨了磨牙,皮笑肉不笑:“是有够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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