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故人·缘分来了神仙也挡不住
二人走得很快,闹事的地方离得也不远,几乎还有十几米的距离时,便听见有人高声道:“妈的,你听不懂老子话是不是?”
听夏被这粗鄙的用词刺激得皱眉,视线越过密密麻麻的人头,定格在人群中央一个面色酡红的男人身上。
男人一身行客打扮,身后负剑,脸上戴着一张玄色面具,虽然浑身酒意,神色中却透漏出几分诡异的兴奋,直勾勾盯着对面的人。
听夏顺着那方向看去,一怔。
对面那人一袭珍珠白袍,长身玉立,芝兰玉树,戴着一张与楚晋脸上一模一样的玄青面具,只是他的还完好无损,楚晋的只剩了一半。
他微微侧身站在一处药材摊子前,对身边的人视若无睹,摊主已经被这场面吓得没了影,他就自顾自地挑着药材,不言也不语,连一眼也没分给身后那醉酒的行客。
行客被他的漠然激怒,冷笑道:“你不说话也没用。
我与你所佩戴的面具相同,按胥方当地的说法,便是有缘人,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
他这套逻辑实在可笑,周围有人看不过想上前阻拦,却被身边的人拦了下来:“这人虽是个酒疯子,却还是石城郡守座下门客,你小心招惹了他遭其记恨。”
被拦的那人面现犹疑之色:“可就这么任他在褐山脚下闹事?”
“唉,褐山书院关门之后,早不复往日风光,也难怪有人放肆起来。”
一来二去,听夏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翻了个白眼,低声嘲讽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不过就是见色起意仗势欺人罢了,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他说完,等了半天,没等到楚晋反应。
疑惑抬头看时,却发现他神色阴沉,唇角那亦真亦假的笑意荡然无存,目光紧紧盯在那白衣人的身上。
听夏从未见他露出过这样的眼神,其中纷杂的情绪有如实质,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一时间僵在原地。
那白衣人挑好了药材,转过身来,神色平静地看着对面的人:“劳驾,让一下路。”
他虽然只露了一双眼睛,但肌肤温润清亮,如暗处明珠,映照得昏暗夜色都亮了亮,依稀可窥见面具后的风姿无双。
行客见状,心中恶念愈发坚定,暧昧笑道:“这就急着要走?你我缘分还没定下来呢。”
白衣人凝神盯了他一会儿,忽然开口道:“葛根二两,生姜二两,烹煮服下,可醒酒;肉苁蓉二两,巴戟天、菊花、枸杞各一两,四味晒干,研为末,日服两次,可明目。”
众人一开始还面露迷茫,听到最后,不由悄悄忍笑:“这是变着相骂人呢。”
“可不是!
我看这两人面具,分明不同,偏他一口咬定是一样的,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是该好好治一治眼睛了。”
眼见周遭嘲笑声越来越大,那行客面色涨红,忽然拔出剑来,恼羞成怒道:“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剑一出鞘,楚晋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反应。
白衣人被雪亮的剑尖指着,面色却丝毫不变,只是平淡陈述道:“让路。”
“敬酒不吃吃罚酒……”
行客怒极反笑,手中长剑猛地向前刺去:“巧舌如簧,我先割了你的舌头!”
最后一个字还未吐出,却在他口中变成了一声惨嚎。
只见一枚银质发簪自暗处咻地射出,尖锐的簪尖顺力刺入行客左臂,仍去势未减,又于眨眼间依次贯穿其脸颊两侧、右臂,然后“铮”
地一声没入远处树干七分。
长剑脱手,猛地砸在地上,发出清亮一声。
白衣人愣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收起了袖中没来得及射发的石子,抬眼在人群中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动手那人的踪影。
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回过神时,行客已经哀嚎着滚倒在地,脸颊和双臂几个肉洞血如泉涌,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唏嘘之时,白衣人却捡起了地上的剑,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剑斩断了面具的下半截,露出精致玉琢的下颌和一线浅色的唇。
他戴着这半副面具,走到行客面前,居高临下道:“现在,还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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