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江师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与他相反,楚晋没有什么表示,道:“好,我知道了。”
梅诩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也被瞒过去了,又道:“千里迢迢把我从封灵叫来,这个年轻人,对你很特殊嘛。”
楚晋没有否认:“嗯。”
顿了顿,他又轻笑了一声:“可我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是不是同样特殊。”
梅诩站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人,感慨道:“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折腾。
有什么事是说不开的?”
他没得到楚晋的回应,哼了一声,正打算走,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折回来,神色认真地嘱咐道:“还有一件事,老夫要提醒你。”
楚晋抬头:“?”
梅诩道:“你关心的这年轻人,如今虚弱得格外厉害。
不只是身体,还有他的精神、心绪,跟初冬新结的第一层冰似的,一碰就碎,绝对不能经受大喜大悲。”
楚晋被他这样大动干戈地盯着,点点头。
“别急。”
梅诩又道,“还有一种情况,是他暂时退回到了幼时的精神状态,举止行为都会受到幼时记忆的影响。
你做好心理准备。”
“……”
楚晋第一次觉得一句话难以理解。
听夏则眼睛一亮:“意思是说我能看见小时候的江师兄是什么样子吗?”
梅诩呵地一声,道:“你平日功课上要是有这积极劲儿,老夫早就省心了!”
他一手揪住听夏的耳朵,在后者哭哭唧唧的小声抗议中看了楚晋一眼,强硬道:“你们两个,都跟我出来,别在屋里瞎待着,净打扰病人休息。”
楚晋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将沈孟枝伸出来的手放了回去,又动作轻柔地塞了塞被角。
梅诩维持着一个姿势看他做完了这些事,也没催他,就是幽幽叹了口气。
等将门合上,楚晋才问:“他什么时候能醒?”
“最快今晚,最迟明天。”
梅诩一脸“老夫早就猜透你心思了”
的表情,“但你要是想着等他一醒就逼问他内力的事情,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楚晋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没这么想过。”
“哦?这么难得。”
梅诩挑起眉,终于有些认真起来,“你不是最讨厌被骗吗?按你往日的作风,早该把人掐醒,严刑逼问了。”
听夏小声嘟囔:“有那么夸张吗……”
梅诩揪他耳朵的力道一紧,听夏立刻又安静了下去。
楚晋似乎也在思索,半晌,微微一笑:“你不是也说了吗,他很特殊。”
特殊到自己能容忍最厌恶的欺骗,特殊到会对他喜欢的人爱屋及乌。
*
唐墨白身死的消息很快传开,城中搜捕规模极大,好在事先有准备,从原先的客栈转移到了城外徐允布置的暗桩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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