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宜宁就静静地靠着他,他也伸手过来搂着了她。
不过没多久,找娘的宝哥儿就进来了,今天跟他楠叔完了一整天,且累着呢。
他一进来屋子里就闹哄哄的热闹。
小祖宗睡觉前巴着母亲不放,不一会儿拱在她怀里睡得香急了。
宜宁让珍珠拿了把剪刀来剪灯花,准备今天也守岁,两个人一起守。
谁知道这时候罗慎远却被叫出去了,锦衣卫的指挥使亲自来了,有急事。
罗慎远披了斗篷出来,站住台阶下的指挥使跟他说话,声音透着寒意:「罗大人,深夜叨扰了——京城内几个卫所似乎有异动,我禀明了皇上,皇上让我来找您。
」
罗慎远眉毛微皱,道:「你说。
」
等指挥使大概说完了,他才觉得有些严重:「你先回去。
我明日亲自进宫去跟皇上回话。
」
……
宜宁等到要打瞌睡了,才看到罗慎远从外面进来,夜寒,他的外袍冷得跟冰一样。
她主
动到他怀里坐着,说:「我都守岁过了。
」
「那就睡觉吧!
」罗慎远叫乳母把宝哥儿抱下去。
他却抱起怀里这个大糰子,放到烧热的炕床上去,然后解她的衣裳。
罗宜宁说:「白天不是有两次?」
罗慎远说:「嗯?所以你不要了。
」
路宜宁对此表示了担忧:「娘说你要节制,你现在年轻啊,老了怎么办?」
罗慎远沉默了很久问:「罗宜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罗宜宁为她这句话付出了代价,阁老要向她证明一下他不仅现在行,而且精力延续到以后折腾她几十年也绝对不成问题。
罗宜宁躺在他身上喘气,感觉到他的手好像又往下滑,立刻抓住说:「不成了,明日还要早起!
我错了还不行吗。
」
罗慎远今日刚向她求证了她的心意,这会儿且得意着。
就算她不缠着他,他也想缠着她不放。
闻言才有些不舍地鬆开了手,问她:「初二你要回英国公府是吧?」
罗宜宁点点头。
「先别回去。
」罗慎远亲她的鬓角,没有跟她解释得很清楚,只是低声说,「听我的,最近京城不太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