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狐妖好像受过什么伤,没有灵力,只是长得实在太好看了,他们正准备把他送去极乐馆卖掉。”
魔将一边介绍一边忍不住瞧那金笼里的雪发狐妖,眼中露出垂涎之色。
这么一座小城里,竟然有如此极品,他本来心中只有杀欲,看到狐妖的姿容之后竟生出了旖旎的春情。
因为要送去拍卖,那小狐妖被打扮得极好。
他雪发金瞳,神色冰冷,像是冰山顶上的皑皑白雪堆砌而成,却穿着一身繁花绽放的朱红锦袍,就跟快要出嫁的新娘似的,唇瓣上抹了层水亮亮的口脂,两边鬓角垂落珠光宝气的花朵坠饰,无边春色要将冰雪融化。
只是他纤细白皙的手腕脚踝都锁着四根细细长长的金链子,手中捧着一个破旧的骨灰盒,看起来美艳又诡异。
小狐妖听到熟悉的声音,隔着笼子望过来,一时间与魔主视线相交。
残忍无情的魔主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打开笼子,抚摸上小狐妖的耳朵,促狭亵玩之间,好似玩弄什么低贱的玩物。
他的眼底流淌过怀念的情绪,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柔声说:“这狐妖长得真是像……倒舍不得杀了,在我身边伺候着,魔绝,你把他带下去换身清爽的白衣,今夜送到我的床上。”
魔主随手斩开小狐妖身上的锁链,本欲转身离开,处理其他重要事务,忽然瞥见他眼尾湿红,泪光盈盈,倒是可怜可爱。
他蹲下身,轻佻地抬起那瘦弱的下巴:“小东西,我救你一命,你怎么还哭了?”
小狐妖颤抖地抚上去,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的面颊上满是水渍,于是低下头不再看那张故人的脸。
他扯了扯唇角。
对啊,死去的恋人复活了,或者根本就没死,是件天大的好事,他为什么要伤心?
他为了这个所谓的死去的初恋,负气离开养他护他的师父,遇到骗他害他的狐妖,这一切一切的开端,原来只是个笑话,彻彻底底的笑话。
裴焰、裴焰……就是个笑话。
那他岂不是冤枉了裴准?枉费他怨恨裴准这些年,原来都在苏安晏的算计之中。
魔主看到小狐妖手上抱着个骨灰盒,单薄的身形在微微颤抖,似乎是顶着与那人酷似的脸,心有所属的模样。
他本就圣人相貌,魔鬼心肠,有时因为微小的不悦便会做出极其残忍的举动。
“既然做了我苏安晏的暖床小宠,心里就得干干净净,不准有其他人。”
他嗓音轻柔,眼角向斜上方略微挑伸出去,在这种屠城杀人的时刻,仍旧像个双手不沾鲜血的贵公子。
曾经的裴焰很是迷恋这副优雅从容的模样,下一刻,却被这人亲手打破了。
苏安晏抢来小狐妖的骨灰盒,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还挺旧的,到处都是划痕,可就算是这样都还被小狐妖带在身边,说明他还挺专情,不知里面是何人的骨灰,如此的幸运。
可惜做苏安晏的暖床小宠不需要专情,只需要听话。
轰然一声,那跟着裴焰颠沛流离两年之久的骨灰盒被魔主一把捏碎,粉尘阵阵,有如云烟,前尘往事,诸多姻缘,皆飘散空中,再也不见。
小狐妖仍旧没说话,只望着他,呆呆的,好像已经傻了。
魔主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叫什么名字?”
小狐妖盯着魔主的脸,良久良久,蓦地闭上眼眸,雪色的睫羽颤抖着,抖落透明的水珠,在光洁的脸上划过一道心碎的湿痕。
魔主知道他为那骨灰盒的事怨恨自己,心中冷冷一笑,这小家伙倒是凭借那个人的脸和他摆起谱来了,一个阶下囚,一个玩物,就算哭得梨花带雨,他也是不管的。
苏安晏俯身,用剑鞘末梢轻轻拍了拍他漂亮的脸。
“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他语含不悦。
“我叫……琳琅。”
狐妖忽然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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