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太过美好,美好到使他忍不住神情松动。
程倾趁热打火,整段思路听上去是叫人挑不出差错的有理:“你觉得呢?”
“嗯。”
楚知钰蹲下来,手摸向于他膝上翻滚的雪纳瑞,“可你不是自愿和我待一辈子。”
没被说出的后半句显然:而是被迫。
他的语气依然冷淡,言辞也犀利,但程倾感知对方稍微软化了些。
最初认识楚知钰追着对方跑的时候,他就练就出了一身区分对方仅有细微差别的平淡语气意味几何的本事。
程倾抬起眉直视他,说:“我不认为这二者拥有什么区别,我想好过些,你应该也没有受虐倾向,所以‘和解’总该是一个好选择。”
雪纳瑞突然叫了一声,蹿了出去。
程倾垂下眸,发现楚知钰的手悬在他的膝上,像是刚刚抓痛了它的始作俑者。
也就这么一低头的功夫,他听见楚知钰转瞬沉下的语气,很不客气地道:“那要是我不想和你和解呢?”
楚知钰悬置的手落下,在程倾腿间拍出一声不重的闷响,继而扣得紧了。
他微微向前附身,似是意图追寻程倾视线而去,跟问紧随:
“我看你好像很笃定我会把这一切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的样子,是因为我直到现在都没拿你怎么样给了你底气吗?”
他说的一点错也没有。
但程倾并不因为他的敏锐而感到心虚,反倒是楚知钰片刻便低垂下眉眼:“程倾,除了你刚刚说出口的,哪怕真的没有所谓潜在目的,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我。”
听到这里,程倾不免皱了下眉,想要区别自己意思和对方理解间的误差,却没能在过密的语句中插得上嘴。
楚知钰的语速缓下来,但语气不再像是控诉:
“你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揣测我仍然会对你心软,否则你怎么会主动找我,讲出这些好像你轻描淡写几句就将所有抹去的话。”
“是,听上去我的确不得不妥协。”
楚知钰说,“可是你的态度是不是有些太轻易。”
程倾嫌解释起来麻烦,而且听完整后发现对方有理,现在自己再怎么说都像诡辩,于是干脆承认道:“是,因为你以前对我真的很好。”
可当他再想说些什么挽救一下对方急转直下的情绪,却又再一次地被楚知钰打断:
“程倾,你不用对我耍这些伎俩。”
楚知钰说:“明天。”
“......”
还来不及对于那句不知该不该算作警告的警告作出反应,对方突然的不接上文令程倾的眼神透露出些费解:“什么?”
几秒后,楚知钰用着古井无波的语气向他解释道:“我手里捏到岑远公司一个不小的把柄。
不至于把岑氏企业整垮,但足矣重伤,让岑氏回到岑远上位前他父亲掌权的内里中空的时期。”
“我对岑远作过些了解,这是他很多年的心血。
除了相互威胁,他要应对也不太会有什么其它的好方法。
毕竟一旦我真的将证据上交,就算想和楚家撇开关系,也不会太可能,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协商解决’。”
“应该是上次我带枪闯入的样子让岑远对我产生了新的认知,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不会鱼死网破,所以一直在僵持,但前天那边的意思已经有所松动了。”
楚知钰话刚讲半句的时候,程倾就下意识坐直了些,眼睛也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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