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玄下意识挑眉:“滥用职权。”
诸野:“……”
诸野沉默了。
谢深玄一见诸野这眼神便觉心慌,他成天四处逮着人挑刺,可诸野却是个意外。
他总摸不透诸野心中的想法,也不希望诸野再更加厌恶他,他只好深吸一口气,语调小心些许,带着难以言明的谨慎,略凑近诸野一些,低声道:“……诸大人放心,我这人,嘴很严的。”
诸野:“……”
谢深玄:“我绝不会在首辅面前提起此事。”
诸野:“……”
诸野依旧不曾言语,令谢深玄心中的慌乱不由再多几分,略有些刻意转移了话题,仓皇问:“那……那他们打架扣分又是怎么一回事?”
“此事我也调查过。”
诸野盯住谢深玄神色,道,“严端林的幼子严渐轻,就在太学的甲等学斋中。”
谢深玄想起学生名录上严渐轻的名字,点头:“我知道。”
“他身边常有几个跟班,多是朝中严端林那一派官员家中的子女。”
诸野微微皱眉,略微露出些厌弃这些人的神色来,“这些太学生大多瞧不起家贫之人,言语之上的轻侮,对他们而言,都只算是小事。”
谢深玄:“……他们不认识赵玉光?”
诸野:“玉光不怎么喜欢出门,赵大人也不可能让他同严端林的孩子来往,那些人并不认识他。”
谢深玄:“……”
谢深玄这才注意到,诸野称呼赵玉光的语调有些亲近,像是在称呼一名年少的晚辈……若他与赵瑜明还维持着年少时的关系,那赵玉光的确该算是他的晚辈。
可他想不明白,诸野入朝之后,与严端林走得很近,这本是谢深玄心生芥蒂的缘由之一,赵首辅又是严端林的死敌,谢深玄原以为……这些年来,诸野与赵家的关系应当很差,同赵瑜明自然也早该失了联系。
“他们欺负玉光,已有段时日了。”
诸野说道,“瑜明同我提起此事时,裴麟正在玄影卫,又将此事全都听了去。”
谢深玄:“……裴麟为何会在玄影卫?”
谢深玄这问题,反倒是令诸野一怔,有些不解:“封河兄托付过我,裴麟一人留在京中,或许多有不便,他请我多照顾裴麟一些。”
谢深玄微微移开目光,心中莫名有些发梗。
他知道诸野后来同裴封河的关系很好,似乎远胜于他,私下总是避着他同裴封河来往,可他没想到当初他们在江州的那些好友,诸野竟还都留着联系。
诸野同他们每个人的关系都不错,反倒是谢深玄……他像是自己将自己排除在外,在太学就读时,学业繁忙,抽不出空闲,入朝之后,则被公务压得难以喘息,又因都察院之职,上疏弹劾过昔日好友数次,这关系便越发疏离,已许久不曾同他们有过联系了。
他不想思虑此事,只是皱眉,问:“伍兄说过,这架是裴麟带他们打的,那事情起因,便是赵玉光了?”
诸野:“应当是那些甲等学斋的学生。”
谢深玄点头,很是赞同诸野的意思。
那些人欺辱赵玉光,裴麟不过是路见不平罢了,这架打得好,换了他也会想上去给那些人来两拳。
他对裴麟略多了些好感,虽至今还不曾见过裴麟的尊容,想起裴麟时,脑中也只有这小子埋头在课桌上睡得正香的身影,可若只听诸野几语而言,谢深玄觉得,裴麟这学生,或许还能算有些希望。
“其他人,我大致也查过。”
诸野又道,“同伍正年调查的结果差距不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谢深玄心中已隐隐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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