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余小声说。
他把丛向庭扶回房间,让他老实躺着。
床边地板上有个退烧贴,应该是丛向庭刚刚起来时嫌碍事扔掉的。
阮余重新撕开一个,贴在丛向庭额头上,对他说:“不许再揭下来了。”
“嗯。”
丛向庭难得很乖,眼睛专注看着阮余,仿佛阮余说什么就是什么。
阮余看得不自在,伸手捂他的眼睛:“闭眼睡觉。”
丛向庭却握住阮余的手腕,把手放在自己脸上,喃喃说:“一起睡。”
因为生病了所以才这么依赖人吗。
阮余只好躺上去,刚睡下就被丛向庭紧紧抱住,像八爪鱼一样缠人。
但好在丛向庭经过刚刚那么一闹累了,再加上身体本来就虚弱,很快就贴着阮余睡着了。
一晚上阮余被热醒好几回,不是梦见爬山掉进岩浆里就是被扔进沸腾的油锅里,还有变成青蛙被丢进热水里做实验这样离奇的梦。
但每次醒来看到丛向庭近在咫尺的脸,虽在睡觉却皱着眉,显然十分不舒服,他还是没忍心推开他,只好偷偷把脚伸出被子,好能感受一丝空气中的凉意。
等到好不容易天亮,丛向庭的体温终于降下来一点,他却不让阮余走。
“我要去上班。”
阮余耐心讲道理。
丛向庭抱着阮余的腰,脸埋在他的肚子上,闷声说:“不许走。”
昨天已经请过一天假了,今天没法再请假,阮余叹了口气:“我今天最后一天上班,同事等着我去交接。”
丛向庭沉默了一会儿:“.....那是不是以后都不用见陈奕西那小子了?”
生病还不忘陈奕西。
阮余抬手摸丛向庭的脑袋,说:“是。”
丛向庭满意地松开手,如果是去和陈奕西道别,他可以接受阮余离开一天。
但阮余却没起身,手在丛向庭后脑勺上摸着,忽然摸到一块凸起。
他低头扒开头发看了看,应该是昨天半夜摔在地板上鼓起来的。
“你头不疼吗?”
阮余问。
丛向庭喜欢被阮余摸,舒服地眯起眼睛,摇摇头。
阮余让他自己摸,丛向庭摸到鼓起来的包,还是懵懵地说:“不疼。”
“好吧。”
阮余站起身,走出房间的时候回头看了眼。
丛向庭生病的时候忽冷忽热,现在应该是感觉冷了,像蚕蛹一样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眼巴巴看他。
阮余顿了下:“我中午回来。”
丛向庭点点头,眼边红红的,额头贴着白色的退烧贴。
阮余知道他不是哭了,只是体温太高才会这样,但心里还是蓦地软下来。
上班时阮余一直走神,总是抬头看墙上的钟表,被同事取笑果然是今天要离职的人,心都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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