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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我也是不信的,樱丫头总不能撒谎吧?她不过是六、七岁的孩子……”
许昭龄就把许樱讲的故事又讲了一遍,“二哥当时说看完水情就跟二嫂讲,前后日子这就对上了。”
许国定听了连连点头,“嗯,老二媳妇是知书答礼的,这种大事她心里肯定有成算,昭业有了一点骨血在世上也是好事,夫人你可要好好照应着。”
“是。”
许国定在这里拍了板了,这孩子的合法性至少暂时不容质疑了,唐氏心里面再恨许国定偏心也得忍了,“那丫头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孙子,如今解了心头的疑惑,我一定会好好照应的。”
“还有昭业的丧事,外面的事不用你管,内宅的事你要办好,要请的人一定要请到了,昭业是为国捐躯的,虽说朝廷没有旌表,也要体面发丧。”
“是。”
唐氏心里就算吃了颗苍蝇,也得把这苍蝇咽下去。
“还有媳妇身边的人,我瞧着单薄,樱丫头身边竟只有一个婆子,连个丫鬟都没有,我瞧着不像。”
“是。”
这事儿唐氏倒是不反对,许昭业她是知道的,自小就是个有心计的,要说这些年做官一文钱都没攒下那是骗人,不摸清许昭业的家底,她是寝食难安。
许国定交待完这些事就走了,留下唐氏细婶许昭龄,“她到底带了多少银子?那几辆马车里都有什么?你二哥留下多少家业?你摸清了吗?”
“二哥在辽东的时候官声不差,不是那些刮地皮的官员,他又年轻,上面又有上官盯着,人情来往冰炭两敬哪一样不得花钱,二嫂手里能有多少钱啊,再说我一个做小叔子的,总不能跟嫂子细掰扯钱的事吧。”
许昭龄最不想听的就是母亲问这些事。
“我就知道你是个没成算的,我这么算计还不是为了你们兄弟?早知道不如派你大
哥去了。”
唐氏私底下都是叫许四爷老大的。
“他不是怕沾上秽气吗?”
许昭龄翻了翻白眼,自己的那个哥哥实在是拿不出手,“母亲,你不用算计这些,你的凤冠霞披自有儿子给你赚。”
许昭业考中两榜进士,自然是已经给唐氏赚了凤冠霞披,可唐氏披着庶子挣回来的凤冠霞披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更不用说许昭业还趁机把自己的母亲从姨娘给抬成了二房,简直是打唐氏的脸。
“你就是嘴甜,你要是真有了出息,我这半辈子的苦也没算白受。”
唐氏说道,“你要知道,咱们全家只有咱们你们兄弟和你们妹妹算是亲兄妹,别人都是外人,你这胳膊肘啊,不能往外拐。”
“母亲,我二哥死都死了,我爹现在也好了,你这里有再多的仇,也该放下了。”
“放下?我拿什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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