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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国定在旁边听了,不但不怜惜哭得可怜的外室,反而更是生气,“我赎你出来,做得何等隐秘,连老鸨都不知你现时住在哪里,他又如何知你底细?想必是你之前就与他有□,被赎买之后又使人捎信给了他,这才勾搭成奸!
来人!
拿我的名帖去给大明府知府常大人,就说他手下的衙役□我的妾室,谁知我的妾室节烈,事发之后竟吊死了,让他给我个说法。”
香怜一听这话抖如筛糠一般,知道自己断断活不了了,“老爷!
老爷!
奴确确实实是被逼奸的啊!”
至于那皂隶年轻力壮比年老体衰的许国定“能干”
许多,她一开始要死要活,后来与那人勾搭成奸一节就略过去了,“老爷!
老爷!
奴当时羞愤欲死,只是怕老爷您知道奴脏了身子不要奴了,奴才才忍辱含羞苟活至今啊!
老爷!
看在奴伺候了您一场的份上求您饶了奴!
奴日后给您当牛做马,绝不敢有二心啊!
老爷!”
唐氏见许国定脸色阴晴不定,怕他被香怜说动,连忙喊了一声,“来人,把这贱人的嘴堵了,关到柴房去!
!”
“老……唔……”
香怜被堵了嘴,知道自己被关到柴房再难有活路,使出
吃奶的力气死命挣扎,两个婆子竟有些按不住她。
“你们还不快过去帮忙把她捆了!”
许国定恨声道。
几个站在边上的家丁也围了过去,帮着按住了香怜把她捆了起来,香怜的衣裳穿得薄连翻撒泼打滚,露出白嫩的肩膀,几个家丁都是年轻的,忍不住掐摸了两下,许国定也只装做没看见。
唐氏知道这是许国定彻底厌弃了这小狐狸精,看得这个解气啊,谁知她满面的得色碍了许国定的眼,“你个不贤德的恶妇!
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竟得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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