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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这里看书,我出去逛逛。”
连成珏脸上的笑脸一丝不变。
连成璧见他走了,把书扔到一边,拿了帕子盖了脸,打起了盹,连成珏在外面逛了一圈回来,见他睡着了,眼里闪过一抹恨意,双手紧握成拳,却又慢慢展开,进屋拿了薄被给连成璧盖上,又避让了出去。
许樱领着杨国良往杨氏所住的小院而去,一路上杨国良打量着许家大宅,这宅院盖得规规整整,一重一重的院子以只能容得下一辆马车行进的青石板路相连,偶尔路过的花园也修得平整有余,灵秀不足,来往的下人穿得整齐,规矩也算是不差,与京里的陆家相差却甚远。
到了杨氏所居的小院,院门与别的小院没有什么不同,推开院门先瞧见刻了鱼跃龙门的影壁墙,转过影壁只见四四方方的一座小院,收拾得干干净净,当中一架葡萄架,正房门前各有长约三尺的花莆,种着些常见的花草,此时正当季,花草开得正盛,虽不名贵,却别有一番趣味。
站在门口迎着他的,正是自己的姑姑杨氏,杨氏今日穿了鸦青比甲,藕合色的立领里衣,牙白的马面裙,头上戴了挂珠小银凤钗,身上半点艳色皆无。
杨国良的母亲陆氏本来就够素淡端庄了,可不管怎么样衣裳的花样勿必要鲜亮,身上的饰物勿要精巧,与枯木死灰一般的杨氏完全不同。
“侄儿给姑姑请安。”
杨国良咽下辛酸跪地给杨氏磕头。
“好孩子。”
杨氏眼含着泪扶起杨国良,“来,进屋说话。”
杨氏携着许樱听杨国良说杨家此时的情形,“祖父身子还是一样健朗,祖母前阵子偶感风寒,吃了几帖药已经大好了,父亲和母亲在任上过得极好,听说那处地方繁华得很,只是方言难以听懂,我二弟倒比他们俩个学得快,现在已经能跟当地人讲几句话了,二叔和二婶都很好,二叔让我告诉姑姑,那店铺他已经买下来了,原先卖南北货的那家人说咱们只要不涨钱就继续租,二婶说了,实在是忙不过来,否则那么好的地点租给别人做生意太可惜了,对了,原来那个江氏说得话不实,年租应是一百四十两。”
年租一百四十两的铺子,因为急脱手要现银,又不敢声张,竟只卖了一千二百两,简直是亏大发了,可要与上一世卖了八百两相比又不算亏了……
许樱转念一想,江氏在年租金的事上都一直在跟五叔撒谎,估计卖价也撒谎了……他们夫妻在银钱上果然各有心思。
“我们孤儿寡母的,能旱涝保收收些个租金,有余钱花已经心满意足了,你这次回去,把这银票带上。”
杨氏说道,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张两百两的银票。
“姑姑你何必如此外道……”
“你爹娘已经补给我三百亩的嫁妆田了,另外的二百两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再垫上。”
杨氏说道。
许樱心里做得却是另一番盘算,三百亩良田,佃给别人种,若遇丰年一年能拿不到一百五十两的入息,遇上灾年能有一百两就不错了,养这几口子人是够用了,要说富余银子那是半点没有的,幸好有义父的贴补,如今大太太帮着掌着家,月钱等等分文不少,这才年年节余了下来,可若是有什么事,照样经不起。
她早养成了居安思危的性子,买铺子也不光指望着坐收租金,那店家肯一年出两百两的银子租铺面,那店做好了一年少说也要有四百两的入息。
“唉,我若非是闺阁女子,倒真想去看看咱们家的铺子什么样。”
许樱叹道。
“妹妹去看看又有什么不成的,只是那铺子在大明府,要去的话得一大早就去,午时进城,城门关之前就要回来,呆不了多久,反倒折腾得很,那铺子我去看过了,虽不是正街,可也是极繁华的,那店主说早知道主家要卖铺子,他就不把钱全压在货上了。”
许樱笑了笑,做生意可不是有钱难买早知道,可惜她前世这么大的时候过得糊涂,什么事都不知道,若非记得铺子的事,怕是连这铺子都买不成。
“你小小年纪,还是要以读书为要,千万不要移了性情。”
许樱想得是生意经,杨氏听杨国良说多了经济上的事,就有些恼了。
“侄儿自是省得的。”
“娘,许忠跟辽东咱们家留在辽东那边的人,还互通音信吗?”
“自是通音信的。”
杨氏说道。
“当年爹手下颇有些个能人,这些人就算离了咱们家,也一样能过得不错。”
她后来经商做生意还遇上了一个,是从后金国和蒙古国往大齐国贩皮货、人参、鹿茸的,在辽东府开了一个好大的养鹿场,见到了她还唏吁感叹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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