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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是财神爷,所有人都知道奶奶有钱,可奶奶的抠,她能供孙辈读书已经是不知是哪路神仙显灵了,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大堂姐开始对奶奶有了期盼,她觉得只要她来求我帮忙,我们一起去求奶奶……奶奶会发慈悲救她妈妈的,可我知道,奶奶不会救,不为什么……就是知道。
我掏出钥匙开门,“大姐你先等等,我进去看看……”
开了门之后,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刚刚走过院子,就瞧见奶奶坐在东屋的窗前看着我,她不知在那里呆了多久,肯定也看见了大堂姐。
“奶奶。”
“回来了。”
奶奶说道。
“奶奶,大姐来了……”
“她来过几趟了,这次是特意等你。”
“奶奶……”
“我管不了。”
奶奶大声地喊道,“你说也没用!
谁说都没用!
管不了!”
她的声音很高很尖利,很远的地方都能听到。
大堂姐愣住了,转过身跑走了。
我再次见到她,是在大娘的葬礼上。
农民最怕生病,有新农合之前更是如此,大伯家这些年攒的家底全掏空了,钱啊……生了这个病就像流水一样的花出去……透析,不停地透析……大伯家……艰困了起来,在所有家底被掏空,外面欠了无数债务之后,大娘在一个清晨喝农药自杀了,再也没有被救过来。
大堂姐和大堂哥那天哭得厉害,看着奶奶的眼神冰冷中透着仇恨,大伯呢……脸上满是麻木,他已经没有了恨的力气。
奶奶紧紧地握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带她回家,那个时候她几乎已经没有了视力。
紧接着三叔家也出了事,关于他的事是村里的长舌妇转述给我的。
常年在外面跑运输的三叔有次半路车坏了,提前回了家,把三婶跟一个男人捉奸在床,三叔跟那人撕打了起来,被那人打断了腿,三婶干脆卷了家里所有的存款跟那男人私奔了,本来就沉默的三叔经过这次的事更沉默了,也不再出车了,而是整天在家里喝酒,三叔家里的是男孩大女孩小,两个孩子扛起了家庭的责任,只有十五岁的男孩出去工地打工,女孩照顾家里,而在三叔的事件里,奶奶依旧置身事外的保持沉默。
然后是五叔家里,五婶在体检的时候查出了乳腺癌,做了手术切除了一侧□□才保住命,可只能退养在家,五叔也不再替学生补习了,专心照顾家里,他们家的独生女雯雯也懂事了很多。
我家则是唯一有一点好消息的家庭,家里凭借着回迁的铺面,稳定了下来,日子渐渐往好的方向发展。
郑家,风雨飘摇,村里关于奶奶的风言风语也越来越多,比如奶奶并不像传说中的灵验,连自己的儿媳妇要自杀都不知道,还有人说奶奶是泄露天机太多遭了报应,儿媳妇不是被她克死了,就是克走了。
奶奶很少出去给人看“病”
了,家里来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奶奶安静地守在屋子里,冬天的时候我不回家,有时她连炉子都不点,大伯经过大娘的事对奶奶心完全冷了下来,明明隔得不远,也不会去看奶奶,为了怕奶奶出事,冬天到来之前,我就会利用十一假期买煤、搬柴,找人给奶奶家改土暖气,扒炕,抹墙、修烟囱,奶奶从不过问这些事,她的钥匙早就全交给我了,钱匣子里的钱归我管,我拜托邻居家的婶子每天早晚给奶奶点锅炉,可奶奶不太开心外人来家里,有时候会故意不给婶子开门,没办法,整个寒假我都在奶奶家住,过年的时候别人家里都满满当当的人,我们家里只有我们俩个跟一堆的神龛……就这样……其实也挺幸福。
就这样过了几年,高中的时候我开始住校,每个周末早早地起床出门,骑车回乡下替奶奶做家务,照顾奶奶,奶奶家里平时冷冷清清,周末的时候我回去了,就会热闹起来。
。
就在我高二的那年七月六日晚上,我坐在葡萄架下点艾草薰蚊子,忽然,柴垛里传来一阵的悉悉索索声,我向那边看去,一下子乐了,是那只鼻梁上有一道白的黄鼠狼,它穿着不知从哪儿捡的人的衣裳戴着草帽柱着根木棍在我面前走着。
我想起奶奶跟我说的传说,半开玩笑地说道,“这只黄皮子长得好像吴彦祖啊啊!”
它吓到了,惊讶地手里的小棍都掉了,我们俩个对视了足有五分钟,它这才转过身钻进了柴垛。
我拍着膝盖大笑了起来,奶奶推开了门走了出来,“奶奶!
太好玩了它……”
“果然是你啊。”
奶奶叹息了一声,“果然是你啊……”
“奶奶,咋地了?奶奶?”
“跟我来西屋。”
奶奶表情郑重地带着我到了西屋,摸索着点燃了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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