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听他说完这话,大姐哭得更惨了,举起拳头就要往程屹身上锤。
“你胡说!
我儿子根本就不可能杀人!”
谈靳楚则把云艳辉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怎么样?之前酒吧门口的那个姑娘呢?”
云艳辉摇了摇头,“我送她回去,她到家之后又被打了。”
说着还叹了口气:“也怪我大意,本来是打算跟她一起上楼的,她非不让,说给孩子喂了奶很快就下来,我就在楼下等着。”
“大半夜的,小区里特别安静,她丈夫一打起人来,摔桌子、砸板凳的声音方圆十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这才知道出了事,赶紧冲上去救人。”
共事一年多,谈靳楚很了解她的性格。
直接问道:“人跟你回来了吗?”
云艳辉点点头,“回来了,我带她去了医务室,顺带让医生给她做了个伤情鉴定,调查取证。”
她冷下脸,“等天亮再去把她丈夫给抓了。”
桌子前,顾寻的妈妈还在一个劲儿地哭诉:
“我命苦哇!
孩子刚生下来,他爹就撒腿跑了,只剩我一个人独自把小寻给拉扯大。
我又没文化,大字不识几个,去哪儿工作都没人要,早几年只能在群蝇街那边端盘子。”
“可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环境差,学校也差,我家小寻更是在初中的时候碰上了盛炀那个社会败类!
天天都欺负他,找老师也没有用,我就只好努努力,在市区找了个家政的工作,把小寻也带着,让他转学到市重点来……”
她拉着程屹的手,放声痛哭:
“你还年轻,你不懂我们做家长的心,孟母三迁的故事你听说过吧?我们当妈的搬来搬去,不就是想让孩子能有个能安心读书的好环境吗?”
说着说着,她就咬紧了牙,恶狠狠道:“谁成想,小寻都转学了,那个遭千杀的盛炀还阴魂不散!
要我说他早就该死!
你们警察要抓,就应该把他给抓了呀!”
程屹差点儿就不知道说什么好,“……可盛炀已经死了啊,还是您儿子小寻亲手杀的……”
“你胡说!”
顾寻的妈妈拍起桌子,又开始车轱辘话。
“我儿子从小就听话懂事,逢年过节,我杀个鸡他都不敢看,怎么可能动手杀人?分明就是你们这些警察贪赃枉法,包庇盛炀那个小畜生,还栽赃陷害我儿子!
可怜我孤儿寡母哇……”
正哭得起劲,休息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
一个素着颜、脸色蜡黄,胳膊上还缠着纱布的姑娘走了进来。
她在桌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盯着顾寻的妈妈。
“呦,这位大妈,两年不见,您这都哭到公安局里来了?”
顾寻妈妈攥着抽纸,止住了哭腔,皱着眉头打量她。
云艳辉则上前一步,关切道:“周念念,伤口都包扎好了吗?”
周念念收回刚刚那副阴阳怪气的斗鸡模样,冲着女警点了点头。
柔声道,“都包扎好了。”
然后又看向顾寻妈妈,变脸似的,神色再度冰冷。
“现在,咱们也该算算两年前的那笔账了。”
她青紫的嘴角扯出了一个讥笑,“怎么,您家乖乖男宝还没考上状元,顾大妈就贵人多忘事,连我都记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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