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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舔着他的指尖,吃得啧啧有声,一面哑声笑道:“解大人果真太过迂直,乖乖把指头舔湿了,不就能推出去了么?”
那贼人竟然去而复返,不知看了多久他挣扎时的狼狈之态。
那条粗粝的舌头,沿着扳指舔了一圈,弄得他性器上青筋直跳,被浸在一汪滑腻腻的唾液里。
出奇鲜明的憋窒感,混合着性器被同性含吮的耻辱感,弄得他眼前发黑,尚未褪下去的热潮又反扑上来,他遍体滚烫,腮上湿淋淋的都是热汗。
这贼人捻转着小环,抠挖他男根?上红彤彤的嫩皮,一面舔着他的铃口,哄他说些好哥哥之类的淫词来助兴,他只是强忍着下腹的抽搐,冷冷地别过头去。
“叫一声好哥哥,我便给解大人解开,还能老老实实将解大人从这牢里抱出去,岂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解雪时的指尖轻轻弹动了一下,勉强抬起手肘来,搭在了对方的发上。
出奇粗硬的发尾,微微带着卷,像是马的鬃毛。
他用戴着木械的双手,环住了对方的脖颈。
这一环之下,就是精悍雄厚的脊背线条,就连城中的昆仑奴,也未必有这么雄浑的体魄,两人的身体在木械狭小的桎梏中,紧密相贴。
隔着薄薄一层单衣,解雪时几乎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源源不断的热度,那狂躁的心跳透过背心,一路烧灼到了他的指尖上。
男人转而用双手握着他的大腿,弓身去吃他肉粉色的乳头,硬刺刺的头发反复摩擦着解雪时的胸口。
他也是有点忘乎所以了,那双握惯了剑的手,柔顺无害地搭在他的背上,修长的十指似乎只剩下了颤抖的力气。
这个冷淡如冰雪的男人,胸前的乳头还在微微颤抖,被人用唇舌挑弄得情不自禁,鲜嫩如敷粉一般。
他用嘴唇温柔地含住了那枚小肉粒,用犬齿反复撕扯,突然间,有什么东西抵住了颈骨,重重一挫!
那张木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绞在了他的颈上,坚硬的棱角恰恰捣在骨隙里,解雪时手腕一转,便是咔嚓一声脆响!
这一下若是挫实了,非得分筋错骨不可!
那股柔中带刚的气劲,已如一柄薄如蝉翼的袖剑一般,直贯而来。
第29章
像解雪时这样的剑术高手,尤其善于把握周身气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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