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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舟试着抬手推了推他问,“你怎么了?”
江成远好像意识不清,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粗喘着气,嘴唇阖张,热度高得吓人。
肖舟摸了摸他额头、脸颊,发现他浑身都烫,江成远的皮肤本来就白,现在更烧成了一种诡异的殷红色。
感觉到人的触碰,江成远突然抬手攥住了肖舟,他烧得厉害,掌心却冰凉,一点温度都没,十分不协调。
肖舟抽了抽,纹丝不动,明明都烧昏过去了,力气却不小。
肖舟担心他真要烧坏,抱着人往床那儿挪,然后弯下身勾起江成远腿弯把人放到床上,刚想直起身给人去倒杯水。
手却被人拉住,下一秒就被人揽进怀里。
身体向后倒去,后背撞入胸膛。
几乎瞬间,后脖颈腺体的位置就传来一阵刺痛,最柔嫩敏感的地方被入侵,肖舟嘶声叫了一下,痛得弓起腰,下意识地提肘往后面撞去,第一下击中,身后人闷哼一声,力道却没松,肖舟乘胜追击,腿向后踢,却扑了个空。
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他的腰侧,使劲一掀,借着身体的重量下压,上下位置就颠倒过来,肖舟来不及反应,已经俯趴在床上,下巴撞到床沿,牙齿上下一嗑,险些咬到舌头。
这一下被摔得七荤八素,后颈还被人像狗叼骨头一样咬着,深深嵌入,皮肤被咬破,一行血从伤口处顺着脖子流下来,染红了衣领。
后背好像被一个滚烫的火炉压着,为了阻止肖舟再反抗,左手五指间紧扣入另一只手,向一侧伸展,手臂抻得笔直,陷进搅得凌乱的床褥中,死死下压。
右手被反铐在背,扭曲程度使上臂好像脱臼般快失去知觉,同样地紧绞手指,动弹不得。
尖利的牙齿陷入后颈,传来短促的痛楚,垂下的发丝痒痒地拂过脸侧和皮肤。
有强劲的Alpha信息素注入,肖舟眼前发白,头脑发昏,只感觉一阵痛一阵麻一阵痒,酥软鼓胀的感觉从腺体向外蔓延,传递到四肢百骸,连手指尖都无力起来。
他还想挣扎,胡乱扭动,但身上的人喘息如牛,力气大得反常,压得自己动弹不得。
空气里渐渐弥漫开一股海洋般潮腥的气味,淡而湿润,混合着一股烈性的酒香。
他第一次被信息素注入,浑身潮热,理智让他躲避,身体却异常迷恋而贪婪,好像空缺的部分终于被充盈填满,神志轻飘飘地漂浮在半空。
眼神开始有些涣散和迷茫,身体发软,没有了抵抗的意识,闭上眼紧压着床单低低喘息。
这好像极大缓解了男人的迫切,能明显感觉到身后人的体温降低了许多,不再是那种能把人烫坏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