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冤家不聚头呵!
闽闰月掩着嘴笑了起来,这姑娘真是可爱的很。
闽闰月的笑让丹枫恼羞成怒:“好啊!
楼笙歌,你还把本姑娘当成孩子来耍了,乌玛,扑倒他。”
还没有等大家弄清楚乌玛是谁,笙歌就被那只站在丹枫面前的大家伙给扑到在地,闽闰月一下子窜了过去,生生的把那大家伙从笙歌身上拽了起来。
刀已经架在了丹枫的脖子上:“姑娘,你太放肆了!”
闽闰月的口气似是把丹枫镇住了,她纳纳的辩解:“我。
我只是闹着玩的。”
青萝来到了笙歌面前帮他整理衣服,那大家伙抓乱了笙歌的衣服,笙歌向闽闰月挥了挥手,示意他算了。
瞧着笙歌,丹枫扯了扯身边的那大家伙,干笑:“这是我弟弟,乌玛!”
见没有人理她,她自言自语:“乌玛是我很小的时候从山下捡来的,那时它还是小不点,可怜兮兮的,我就把它捡回来认它当我弟弟了,我阿爹说它是一只狼犬,养着养着就这么大了,说也奇怪,小时候它是灰色的,长大后就变成纯黑色的了。”
纯黑色的狼犬青萝倒是没有听说过,甚至在那些读过的书中还没有记载有关于纯黑色的狼犬,不由好奇的多看了那大家伙几眼。
正好,那叫乌玛的狼犬也正在看她,极黑的眸子。
山间流动的风扑面而来,不知怎么的,青萝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竖立了起来,带着毛骨悚然。
当丹枫带着乌玛离去时,青萝后知后觉。
刚刚,她用的是看字,明明是一种动物为何她会觉得它也在看她。
情深缘浅时(一)
翌日,春日的日头淡淡的隐在一片水光中,东边的半空中挂着若隐若现的彩虹。
青萝一行人告别了族长,那只叫做乌玛的狼犬咬着丹枫的裤管,丹枫抱住了它在耳边轻声呢喃的安抚着它。
狼犬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它,青萝再次去看乌玛的眼眸,此时它的眸子是褐色的,很淡。
仿佛,昨晚它那极黑的眸子是她看到的一个幻象,青萝的手落在它的身上,它抖了抖身体,向青萝靠了靠宛如在对她示好。
回到昭蜀已经是两天后的傍晚了,占着植在身体里的夜明珠青萝一直不曾生过病,可昭蜀的第一夜青萝就生病了。
模模糊糊中,青萝看到了光怪陆离的场景,有温柔的女声在不停的对她说话,一遍遍的,最后化做焦虑的,惊恐的,阿萝,快跑!
阿萝,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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