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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是没有毫无道理?”
玩心一起,青萝打开了檀香扇,这本来是她准备在郊外驱赶蚊虫的。
摇着檀香扇,把檀香扇遮住小半边的脸,学着画里女郎的撩人姿势,把脸靠过去,声音放的极媚:“小楼,你觉得我不好看么?嗯?”
笙歌一滞,狼狈的别过脸去,只觉得脸在发烫。
两个来到了花农搭建的帐篷里,帐篷里有供休息的座椅,还有花农们为前来赏花的游人准备的菊花茶。
喝着有浓郁菊花香的茶,初秋的天空高远,云彩环绕,日头如金子,满目是一大片怒放的菊,青萝知道这样的好时光在往后分别的日子一定会想念的。
饮了一口菊花茶,靠在椅子上,看着那些做普通人打扮的侍卫,青萝有莫名的惆怅:“好花,好景,好时节,如果在加上一样东西就圆满了。”
“什么样的东西?”
小姜忍不住问。
“闰月的歌声。”
如果在加上闰月的歌声,那将是往后回忆里头极好的画,闰月又一副好嗓音,偏低,浅唱起昭蜀的民谣时每每让青萝觉得宛如美好的上弦月。
可惜现在闰月已经荣升成了侍卫官,专门负责操练宫中的侍卫。
也无法像以前一样有闲暇时光了。
小姜看着殿下脸色一变,随之,不动声色,手盖在了李先生的手上,温声软语:“老师,歌,不如由学生来唱吧。”
青萝手一抖,笑得比哭还惨:“不。
。
不用了。
小楼,喝茶,喝茶。”
小姜低下头,憋着笑,如果非要找出殿下的缺点的话,那就是他的歌喉了,四个字,不敢恭维。
他的声音倒是很好听,前提是不可飚高音,一飚高音准破功,鬼哭狼嚎似的,有一次殿下喝醉了,唱了一夜的歌。
从此后,凌霄阁人人都怕殿下唱歌。
“老师,不是说不够圆满么?”
笙歌乖乖的喝茶,喝完茶后表情纯良。
中秋夜,昭陵王在碧波亭摆宴,青萝也是被邀请的人之一,仔细一算,这还是昭陵王第一次邀请自己的。
回来后昭陵王曾经召见过她,不过只问了几句话就被前来求见的臣子打断了,那次匆匆一面,青萝感觉昭陵王身体大不如前了,据说,在他亲征回来的途中生了一场大病。
那场大病使得一向健康的昭陵王身体每况日下。
现在有有百分之六十的折子都是左相和笙歌批阅的。
今年昭陵又是丰收的年份,坊间还在流传着昭陵在专门救济民间灾情的国库里穿铜钱的绳子大部分已经烂掉了。
昭陵王领着皇室成员拜祭了月神后,来到了碧波亭,碧波亭里已经一片歌舞升平,各路嘉宾陆续落座,青萝被安排坐在闽家兄弟的中间,在众人的好奇和羡慕眼光中,她猜到也许这个位置应该属于代表着身份尊贵的人才有资格座上。
皇家一向都讲究那些的,大皇子裘歌和他的王妃坐在右边的第一个位置上,笙歌坐在昭陵王左边的第一个位置上,他的身边还被安排了做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美人端庄大方,闽闰月告诉青萝那时左丞相家的千金于可人小姐,王上有意把她扶上皇太子妃的位置上。
于可人?昭蜀有名的才女?昭陵王属意的皇太子妃,再看着那张极美的脸,那张脸和梦萝有那么的几分相似,青萝心里一动,会不会她就是笙歌命定之人,可不对啊?姨母说笙歌十八岁才会遇到他命定之人,那眼前的这位又算什么?
青萝泛烦躁了起来,感觉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一烦躁,青萝就会有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抓头发。
手刚落在头发上就被闽闰月给硬生生的拽了下来,他在她耳边威胁:“我可不喜欢一个疯婆子坐在我身边。”
坐在笙歌身边的于可人看着笙歌酒饮了一半顿住了,目光灼灼的逼向闽国师的坐席,那闽国师神情自在,倒是他身边的闽侍卫官正和一名女子打情骂俏,也许是因为那女子长相清丽的缘故,那稍微显得夸张的动作看着并不显的轻浮反而显得别有风情。
那女子脸生的紧,只是从坐席的安排上来看应该是远道而来尊贵的客人,朝一边的慕容家的坐席瞄了瞄,果然,盛装而来的慕容二小姐脸色不好。
很多人都知道在去年的上元灯节在皇城里发生的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那英雄正是闽侍卫,而那被救起的美人则是右相家的慕容二小姐。
慕容二小姐那夜掉进了鸳鸯河了,闽侍卫官在极冷的天里跳进了河里把慕容二小姐救了上来,从此,慕容家的二小姐对闽侍卫官落下了相思。
现在,那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有可能成为慕容二小姐和闽侍卫官秦晋之好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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