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宁瓷干巴巴地说。
马上要退休了,但是还没有退休,她得服从组织的安排。
算玲琅压着宁瓷在塌子上坐下,一手拿着头饰在宁瓷头上比比划划。
“我不要这个。”
宁瓷灵活地一闪,拒绝了黄金头饰。
“玉佩我也不要。”
宁瓷说,“太贵重了,你自己留着吧。”
“......”
算玲琅暗自深呼吸,“我只是借你佩戴一天,并没有要送你的意思。”
“那我就更不要了。”
宁瓷摇头,“我不喜欢这些金啊玉啊,今天是我退休的日子,朴素一点就好。”
她目光扫向窗外的竹林,飞出去折了一支细细的竹子。
“你看,这多适合我。”
宁瓷喜滋滋地用竹子把头发一盘。
“是不是简单了点?”
算玲琅眼神里带着宁瓷看不懂的复杂,“你再考虑一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我怎么会后悔?”
宁瓷奇怪地说,“我穿得太素了吗?”
重工的袍子举手投足间流光璀璨,和朴素实在是沾不上边。
“你的腰间是不是空了点?”
算玲琅拿起一枚玉佩,试图推销。
“好像是有点。”
宁瓷低头看了看,回心转意道:“那我就带两个香囊吧!”
算玲琅:“......”
香囊能值几个钱?
“你开心就好。”
算玲琅闭目,硬邦邦地说。
“你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
宁瓷说,“你又给我算卦了?卦相如何?”
算玲琅想了想刚卜的那卦,“大吉。”
那个新世界会比这里更适合宁瓷生活,就是略微......穷了点。
“好耶。”
宁瓷小小地欢呼一声。
算玲琅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梅花锋一向如此,教人习武,就不会再教人动脑;教了动脑的,绝不许再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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