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透过玩偶的透气孔,轻轻地问:“你是不是宁瓷啊?”
电梯里的人立刻看过来。
宁瓷在玩偶服里流下一滴汗,可恶,她把自己伪装成这样居然还能被人发现。
外面的人已经狂热到这种地步了吗!
玩偶慌乱地摇头加摆手,女人更兴奋了。
“啊!
这熟悉的摇头频率!
您肯定就是宁瓷女士!”
她激动地说。
“叮。”
电梯在此时恰好在二楼停靠,电梯门打开,宁瓷见状抢先一步从缝里挤出去,她像风一样冲向楼梯间。
“别跑啊宁瓷女士,我只是想要和您握个手而已!
隔着衣服也行啊!
!”
女人高亢的声音引来了走廊上更多人的骚动。
“什么,宁瓷女士来了吗?”
“在哪里在哪里,妈妈啊我居然能碰到宁瓷女士吗!”
“没看到啊,可恶,这是我这个月第十二次被骗。”
她们用目光不停地在周围寻找可疑人士的身影。
宁瓷飞速躲进了楼梯间,她对着楼梯叹气。
自从她炸掉风里希机房的视频传播开后,她就再也无法用真面目出门了。
“已经足足一年了啊。”
宁瓷扼腕,她为什么总是逃不过爬楼梯的命运!
她老老实实地爬上八楼,敲响了钟平办公室的门。
“进。”
里面传来钟平秘书的声音。
门开了,宁瓷看到了两鬓花白的钟平。
钟平明面上已经退居二线,办公室的装潢看起来十分简单,一张猪血红的老式办公桌上压着一整块玻璃。
背后的柜子里则摆着一些书籍和文件资料。
秘书自觉地退出去,给宁瓷和钟平私人交谈的空间。
“坐。”
钟平淡淡地说。
她没有对宁瓷这身奇怪的打扮有任何反应,她们见面的次数不多,宁瓷的造型一次比一次奇葩。
她已经免疫了。
宁瓷看了眼椅子,怀疑自己这套臃肿的玩偶服会卡在那张标志的椅子扶手间。
“我站着吧。”
宁瓷婉拒。
“我这次找你过来,是想说陨合金的仪器都已经挖掘完毕了。”
钟平语气沉静而稳定,“风里希虽然炸掉了实验室,不过那些仪器都有严密的保护装置,绝大部分的仪器从外表上看没有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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