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渊闷笑一声,没有回话。
只是将头缓缓向上移了移,将嘴唇贴在了他的腺体处。
时玖凛呼吸一窒,下意识等待那阵熟悉的刺痛穿透腺体。
却等来一个轻柔至极的吻。
轻到时玖凛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他便已经把头挪开了。
“这几天还是吃些清淡的比较好……”
他重新端起那碗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寡淡的白粥,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小心烫。”
时玖凛不太习惯被人喂着吃饭,犹豫几番后却还是向江池渊那几乎能算得上是杀人般的目光低了头,不情不愿张大口将盛满粥的勺子含入口中。
打一个巴掌再给颗甜枣,这向来是他的惯用手段。
难道是怕他在长期暴虐中逐渐麻痹,所以要适时拉他一把,然后再把他推进更深的深渊里?
他看不懂。
只是……
时玖凛吸了吸鼻子,想要把心底涌上来的那股委屈强压下去,眼眶却仍是红了几分。
他很难不贪恋这仅存的温暖。
无论是身体上的安抚还是心灵上的慰藉。
江池渊是掌控他生死的神,只有讨好他,自己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可是真的好累呀,无时无刻都要笼罩在另一个阴影下。
被迫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被迫学会如何打开身体,如何勾引人……
一碗米粥很快见了底,江池渊没注意到他的情绪——亦或者是注意到了,只是不想在意。
他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修养。
这一周我会尽可能的不动你,你也少惹事生非,管好自己的嘴。”
时玖凛应了一声,小心翼翼观察他的情绪:“先生,一个月的话,伤恐怕是好不了吧?”
“不能坐着的话就跪着。”
话还未说完,便被江池渊不容置喙打断。
“……是。”
好像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禁意间发生了质变。
最起码,他现在就算是只待在别墅中也有裤子穿了。
江池渊甚至特意给他买了一套带扣子的深蓝色睡衣。
闲来无事时拍拍自己的腿唤时玖凛坐上去,一手搂住他的腰肢防止他往下滑,另一只手则有条不紊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却又在解开第三颗衣扣后停手。
他的半个肩膀在布料遮掩下欲露不露,胸前的纹身倒是刚刚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江池渊总会伸手在他裸露的肌肤处肆无忌惮抚摸,挑逗完后又一个纽扣接一个纽扣慢慢系回去。
他似乎对这个无聊至极的游戏乐此不疲。
就好像是在玩弄一只豢养的宠物一般。
他负责宠物的衣食住行,宠物负责将自己的身体交于主人,供主人蹂躏,讨主人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