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里香灰的味道扑鼻而来,正前方是两块灵牌。
应春晚使劲儿睁了睁眼,想看看灵牌上写的是什么,但是双眼像是蒙了一层雾一样,虚虚实实如同雾里探花,完全看不清楚。
他眨眼眨了好半天,但自己的眼睛就好像得了老花一样,就是清晰不起来。
应春晚抬手,想要揉揉眼睛,余光一晃看见自己手心里有道很长很深的已经愈合了的伤口。
他忍不住顿了顿,但心里却莫名其妙涌上来一股安心的感觉。
等到指尖不自觉地抚上了双眼,应春晚才反应过来,自己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是因为眼里蕴着泪水。
应春晚指尖停顿了一下,才轻轻拂去双眼没有落下来的泪。
果然,视野一下子变得清楚了不少,他正想抬头再看一看面前的灵牌究竟写了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他下意识转过身去。
身后,穿着一身玄色长袍的人抬脚跨过门槛走了进来,看见呆愣住的应春晚后,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眸追了过来,漂亮的眼睫在眼光下微微发亮,衬得本来就相当不俗的面容更加俊美无双。
但是比这张脸更耀眼的是那一头玉冠束起的银发,亮的应春晚忍不住眨了眨眼。
银色长发的的男人看见他后走了过来,指尖微屈拂过他匆忙一抹没擦干的泪水,然后伸手十分温柔地执起他的手,包裹在掌中。
“阿晚。”
银发男子张口,短短一句话蕴了无限情意。
被撞见自己落泪,应春晚有些微窘,低头轻轻嗯了一声,被牵住的手指尖微微一动。
银发男子笑意更深,松开手后十指穿插地重新牵住了他。
应春晚这才高兴了不少,还轻轻摇晃了一下两个人的手。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自己开口,“...终于回来了。”
银发男子仍旧在笑着,牵着他的手紧了紧,应春晚也是一样回握着。
“有我在。”
应春晚耳朵尖红了红,轻轻抿唇不吭声,但牵着银发男子的手更紧了,指尖挠了挠银发男子的掌心。
果然,对方笑了起来。
画面一转,应春晚站在另一间房内。
这间屋子明显比之前的那间灵堂宽阔了不止一两倍,但屋内光线阴暗,外面几重门掩得紧紧的,两边排着一排座椅,矮桌上放着的都是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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