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他人起疑,假成亲的事,希望只有你我二人及亲信知晓。”
“嗯。”
危怀风应得很爽快。
岑雪想了想,又说道:“空口无凭,既是上百金的交易,为让大当家放心,我愿写下契书,画押为证。”
危怀风挑唇,脸上又变回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态。
这哪里是为让他放心,明明是提防他拿钱不认账。
“我不怕你耍赖。”
危怀风笑,“你来真的都行。”
岑雪一愣,没有帷帽的遮掩,雪腮上的微红尽在那人眼中。
“不敢。”
“那是怕我来真的?”
“大当家人中龙凤,小女不敢肖想,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危怀风的笑冷了稍许,示意旁侧:“纸笔在桌上。”
岑雪转头,看见隔间前摆着一方楸木桌案,上面有笔墨纸砚,笔山旁摞着几本书。
岑雪走上前,发现是兵书。
主人家就在一旁,非礼勿视,岑雪不便多观察,提笔写完契书,签完字后,拿到危怀风面前。
“请大当家过目,画押。”
危怀风瞟那契书一眼,并不拿来细看,只接了岑雪的笔,在“岑雪”
旁画了个“十”
。
岑雪颦眉。
危怀风并非白丁,画押该签署名才是。
可他偏不签,可见是藏着为难的意思。
岑雪从拿出先前准备的印泥,危怀风眉头微挑,低笑了一声,抬起手,大拇指在印泥上一压,接着摁在那“十”
底下。
正巧挨着“岑雪”
,殷红的印痕,染了“雪”
的一角。
岑雪心里莫名涌起一种异样的触动,收契书时,屋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有人禀告,说是二当家那边有急事找。
危怀风应了一声,擦完手,起身往外,与岑雪擦肩时,微微一顿。
“刚刚忘了说,我危家寨没有空房,成亲的话,怕是要委屈姑娘和我挤在一个屋檐下。”
岑雪收起契书,心里的那股异样尚未消散,危怀风的忽然靠近,让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更卷起一层波澜。
“沦落他乡,承蒙大当家收容,是我让大当家委屈了。”
岑雪尽量让自己表现得稳一些。
危怀风视线停在她娇美的脸上,终是收回目光,笑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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