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方嬷嬷反应及时,搬出了大当家的名号,我并没有受他欺负。”
危怀风不再说什么,走至院墙外,往岔口另一方示意:“右拐往后,便是松涛院。
这两日忙,招待上恐有不周,要有什么缺的,吩咐角天便是。”
岑雪往右方望一眼,道:“整日拘在院里也是无趣,天气好时,我能否在寨里逛逛?”
“自便。”
危怀风不疑有他。
岑雪笑着回以一礼,领着春草、夏花二人走了。
角天这回比较识趣,等了很一会儿,才从角落里冒出来,撇眉撇嘴:“少爷舍不得,接着往前送便是,何必杵在这里做望妻石?”
危怀风反手便是一掌,拍得角天抱头嚎叫,认错不迭。
走回会客厅,樊云兴、林况二人仍坐在原位,各自端着一盏茶,一言不发,弄得厅里的气氛很是不同寻常。
危怀风察觉到什么,默不作声走回上首坐下。
林况呷完一口茶后,同樊云兴对视一眼,开口:“怀风,你二人幼时是不是感情很不错啊?”
“不清楚。”
“什么叫不清楚?是便是,不是便不是。
你都能记得岑家女幼时的长相,难不成还特特把二人的情分给忘了?”
林况越说越揶揄,眼里全是八卦。
危怀风笑:“可不嘛。”
林况腹诽臭小子,人没多大,敷衍人的功夫倒是愈发见长,放下茶后,接着道:“金鳞可是派人查过了,那天裴大磊离开天岩县后,走的是后山小径,压根没遇见岑家女,你说她故意胡诌被裴大磊胁迫,以此来找你做交易,该不会是旧情难忘,成心来诓你成亲的吧?”
危怀风眸光微变,想起先前试探岑雪的那两下,依旧是那副散漫笑样:“不是说了,人家是不想跟庆王世子成亲。”
“那天底下那么多男人,怎么就偏要来找你?”
“谁知道。”
林况似笑非笑:“要我和你二叔看,这小丫头胆大心细,可不简单。
且不说诓人这事儿,便是她当真厌恶庆王世子,为逃婚而来找你,那也是个烫手的山芋,你确定想清楚了?”
“不然呢?”
危怀风漫声,“东家都叫了。”
林况看着他的脸,越发有种看戏的兴味:“叫东家又不是叫夫人,你要是想反悔,不用开口,三叔我出面便是。”
危怀风歪头:“请。”
“……”
林况结舌,瞄一眼樊云兴,后者端起茶杯,头扭到一边。
林况笑容僵在脸上,气道:“行,等你收拾完裴大磊,再加那一箱黄金到手后,和离书我亲自给你俩写,保准这山芋烫不着你的手!”
危怀风笑,想起裴大磊,眼底迸起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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