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时都是如此,遑论如今气色恢复,真真要将全盛京的高门贵女都给比下去。
医女心道,这位谢小姐将将及笄之龄,待来日议亲之时,只怕谢府的门槛都要踏破。
阿朝足不出户,还不知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眼下心里只有一桩,可不能再让哥哥生气了。
心中盘磨了千遍,原本想着待哥哥过来,她要好好同他道声谢,可从早等到晚,也没听到澄音堂的消息。
问过青山堂的管事佟嬷嬷,阿朝也大概摸清了他整日的行程。
寅时三刻起身上朝,巳初下朝之后,则随皇帝前往养心殿议事,若无要紧事,便是一整日待在文渊阁内处理臣僚章奏,此外每两日还要往尚书房为皇子们授课。
即便是休沐日,也是在书房处理要事,从不懈怠。
百忙之间,能抽出工夫来瞧她么?
佟嬷嬷见她眉心紧蹙,提议道:“姑娘若想请大人过来陪您用膳,奴婢着人往澄音堂问一声便是,大人若是不忙,自然会派人传信回来,若不得闲,姑娘也不必苦等。”
盈夏正要出门,阿朝忙将人唤住了:“不必麻烦,大……大人政务繁忙,还是莫要打扰他,我也不是多要紧的事……”
瑞春含笑道:“姑娘怎么还跟着奴婢们唤大人,倒显得生分。”
阿朝抿唇笑了笑,望着案几边沿的雕纹发呆。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小厨房的菜热过两遍,阿朝肚子饿得干瘪,才饮两口茶,澄音堂来了人。
竟然是宿郦。
宿郦进门便朝阿朝拱手施了一礼,“大人宫中尚有要事,今日恐晚归,派属下回来与姑娘说一声,姑娘饿了自己先吃,不必等他回来。”
阿朝诧异得很,待人离开,扫了一圈屋内,众人皆摇头。
佟嬷嬷摆手:“姑娘不让老奴往澄音堂传信,老奴便没往那边派人。”
这就怪了,怎么像……肚子里的蛔虫似的?连她饿了都知道。
连着几日皆是如此。
阿朝按部就班地在青山堂养伤,有崖香陪在身边说话,心情也比从前舒快许多,瑞春和盈夏两个一等丫鬟事无巨细,佟嬷嬷亦是周到人,请来了据说是京城绸缎庄最好的绣娘,为她量体裁衣,提早赶制秋冬的衣鞋。
绣娘们才出谢府,那些官宦世家的太太小姐都有意无意地前往绸缎庄打探消息,绣娘们也是三缄其口,最后只好含糊其辞地称一句“娟媚窈窕”
,引得京中贵女对谢府这唯一的女眷更加好奇。
又是“天人之姿”
,又是“娟媚窈窕”
,这位谢阁老的妹妹得美成什么样,才当得起这八个字?
三日后的傍晚,盈夏匆匆从外头进来传信:“大人今日早早回府了!”
阿朝正在榻上与崖香一起看绣样,闻言下意识地直起了身子,方才亮起的眸光又忽然黯淡下去:“不知道哥哥会不会过来。”
崖香早就想说了,“姑娘想见大人,咱们便去澄音堂求见,大人知道姑娘是念着他的,心里自然会高兴的。”
“你是说……让我过去?”
澄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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