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天傍晚,陈垠推着行李箱到了机场,盛长流已经在那里等了,他远远看着陈垠走过来,等陈垠到了跟前后扫了眼他的额头:“还青着。”
“啊?看得出来?”
陈垠讶异道,他左右看了下,见周围没什么人才压低声音:“可我扑了我妈的粉啊。”
盛长流一时沉默下来,他抬手,轻轻掸了下陈垠额前的碎发,将沾着白色粉末的手指展示给他看:“我以为你连夜去染了个渐变。”
“靠,这粉不行。”
陈垠拍了拍自己的头发,顿时产生了容貌焦虑,下一秒,一顶鸭舌帽扣在了他头上:“好了,走吧。”
像忽然有个坚固的蛋壳把自己罩住,平增了些安全感。
陈垠顿了下,这帽子的帽檐长而宽,他得稍稍抬头才能对上盛长流平直的视线,陈垠的目光不自在地飘了下,他点头:“走。”
从C市到N市的航程需要两个小时,陈垠在盛长流的IPAD上玩了两小时游戏,抵达N市的时候他眼睛发酸,抬起头看舷窗,此时夜幕已经降临。
两人下了飞机后坐上盛长流预订的车到达酒店,抵达前陈垠设想过盛长流订的酒店,最多就是五星级酒店的标间,直到他站在了一所带泳池的独栋别墅前,觉得自己还是草率了。
穿西装打领带的管家周到地接过陈垠的行李,走在他们前面两步给他们引路,晚餐已经在泳池边备好,泳池里亮着灯,差点把陈垠的眼睛闪瞎。
管家事无巨细地把一些注意点和细节给两人交代好便离开,周到体贴得让陈垠有些飘飘然。
“嚯~”
陈垠感慨一声,他看向一旁不紧不慢拉开椅子坐到餐桌前的盛长流,目光复杂心里没底:“你以后不会让我还钱吧?”
盛长流搁下刀叉,忖度地看他,陈垠防备地往后退了两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都不要。”
盛长流道:“来吃饭。”
陈垠稍稍放下了心,坐到盛长流对面大快朵颐了一顿。
这天两人没有去海边,打算在酒店休整一夜后第二天一早过去,但这个夜晚对于陈垠来说很漫长,他难得出来玩兴奋得不行,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于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出了门。
陈垠从小就喜欢溜街,逗逗狗玩玩猫,一个人也能玩得不亦乐乎,他现在走的这片区域是酒店的内部道路,路上人不少,有的在散步、有的刚结束一天的玩耍回酒店。
“陈垠?”
就在陈垠找了片沙子捡贝壳时,身后忽然响起陌生的声音,陈垠站起来回过身,是三五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学生模样的人,有男有女,但自己不认识。
“你是井南中学的陈垠对不对?”
刚刚出声的男生继续问。
“对,你们是谁?”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