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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任何大事对于高三生来说都只是插曲,他们的首要任务是高考,所以这件事虽然在班里引起了一阵讨论,但半个月之后大家便渐渐忘了。
而现在陈垠也没以前那么活跃好玩了,他虽然依旧不学习,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坐在座位上玩游戏或者睡觉,从吵闹的学渣变成了安静的学渣。
十一月初的某个早晨,明思昊一进教室脸色就不对,他神情木讷、整个人一直怔着,陈垠看着他走到位置上坐下后便一动不动地发呆,担心地走到他跟前:“你干嘛了?”
明思昊把眼神平移到陈垠脸上,又垂了垂眼,还是不说话,整个人都灰扑扑的。
“孟宛把你甩了?”
陈垠问。
明思昊猛地瞪大眼睛,眼眶倏然红了:“谁跟你说的?!”
陈垠坐下:“这还用别人告诉我,看你这表情一猜就知道,你干嘛了?人家为什么要甩你?”
明思昊伸手扶住额角,微低下头,生怕班里别人看到自己哭:“也不是甩...”
190的男孩说着话声线都在颤:“她说,如果我不能、和她考上一所大学...就分手。”
下一秒,明思昊没捱住,直接哭了出来,他用力眨眼睛想让自己憋住,但没用,眼泪跟开了闸一样收不住。
“她想考什么大学?”
陈垠语气复杂地问。
“S大。”
明思昊吸了吸鼻子:“S大体育生的分数线我也考不到。”
陈垠也不说话了,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整个井南中学每年高考能上S大分数线的估计不出五个。
明思昊的基础和他差不多,这仅剩的半年多就是往死里学也不一定能考上S大。
“那怎么办?”
陈垠叹了口气:“你要不看看S大收不收保洁或者食堂打饭的?”
明思昊委屈地擦了下眼泪:“我看过了,我年龄不合适。”
两个学渣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无可奈何。
明思昊要被甩这件事成为定数之后他就开始自暴自弃了,他经常喊陈垠出去玩,他认识了一帮外面的朋友,陈垠一开始出去了两次,不是飙摩托车就是去不需要出示身份证的酒吧,他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再去了。
直到十一月中旬,陈垠晚自习上到一半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发现明思昊打了十几个电话给他,他立刻拿着手机出去回拨,但已经打不通了,只收到明思昊的一条信息:“萱花浴场。”
陈垠想都没想便翻墙出去了,但没想到这地儿还挺难找,地图导航搜不到,直到他用搜索引擎搜,才看到某个C市本地论坛里的寥寥两句讨论,陈垠准确地接收了其中最重要的几条信息,萱花浴场在井南区旧农贸市场对面,收费不低,但消费完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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