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垠在落针可闻的环境中笑了一声。
“陈垠你笑什么?!”
校长的脸色白上加白,低喝道。
“既然知道我是差生又是坏学生,那笑一声有什么问题?”
陈垠抬着下巴,完全不管这一屋子都是哪些位高权重的人。
盛长流隔着长长的会议桌看叛逆中透些不屑的陈垠,低头想说些什么,但盛池率先开口了:“你还很骄傲?!
长流,千万别和这种学生玩,他们以后就是社会的...”
陈垠的脸色顿时阴了下来。
“爷爷。”
盛长流破天荒打断了盛池的话:“帮助同学提升成绩、染发都是我自愿的。”
“你要是在附中能这样?!”
盛池气急败坏地看着已经走上歪路的孙子,说着又瞪了眼吊儿郎当站着的陈垠。
陈垠紧紧咬着牙,他觉得离谱而可笑,心想盛长流可真是机关算尽,染发、教自己做题,为的原来都是这一刻让爷爷发作。
这样回去之后,他爷爷势必要加倍整治那些在这半年里对盛长流不闻不问甚至落井下石的人。
“我能走了吗?”
陈垠不耐烦地、眼睛发红地回头问朱安安,正和校长说着话的盛池被陈垠这混不吝的一句话打断,终于眯起眼睛正视这个数次挑战他权威的学生。
盛池向来位高权重,也只有这样不懂事儿的毛头小子不把他当回事儿敢惹怒他,而自己的孙子孙女则从来没有这种时候。
“走吧。”
盛池那股怒意忽然消了,同时,他朝盛长流也挥了挥手:“长流,你回去收拾东西,待会儿跟爷爷一起走。”
盛长流颔首,他和陈垠一人前门、一人后门,一同走出了会议室,大人们还有其他事要聊。
刚走出行政楼,陈垠突然回过头看着盛长流,冰冷却用力道:“你真不是个东西。”
盛长流脚步顿住,他深远地盯着面容青白的男孩,似乎并不在意陈垠骂了他,只问:“想去附中读书吗?”
陈垠没有回答,他觉得自己快要炸开,半年来他把自己热衷的一切跟盛长流分享,他带盛长流染发、教他玩游戏、盛长流强迫自己做题时自己虽然不乐意但也不辜负好心......他以为两人之间不论是开心还是摩擦,好歹说明盛长流把自己当朋友。
但原来从盛长流成为自己的同桌那一刻起,他的所有行为,为的都是长辈的一句“别跟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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