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意思。
时恬觉得自己问很巧妙了,简直将文字运用到了极致,极其明显而又纯情邀请。
他甚至等着闻之鸷给自己抱起来,没想到闻之鸷掠了他半晌,眼底情绪收紧,手指搭着墙壁敲了两下,示意刚才递过去睡袍。
“你穿不穿”
时恬“”
“别嘤了,穿上,有事跟你说。”
时恬“哦。”
时恬出了浴室,闻之鸷坐床头抽烟,唇中溢出点儿烟雾,正半搭着眼皮。
“”
时恬被他得很心虚,“你要说什么。”
闻之鸷说“我已经出来了。”
没听懂,时恬“啊”
了一声。
“我说我,”
闻之鸷加重了咬字,重复,“已经从防控区出来了。”
时恬怔了一秒。
随即,时恬惊讶挑眉,话在喉咙里语无伦次说出来“那你,你怎么,怎么”
那你怎么早不说,刚才问你呢还承认明天要回去,害得自己白担心一场
闻之鸷手臂搭着床头,手里烟还没掐,被灯光虚虚遮下眼睫落了点儿冷光,起来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坐了几秒,随后起身。
“我骗你了,想着跟你多待会儿。”
说完,想拉时恬手,没想到“啪”
一声,时恬绕开他到旁边坐下。
时恬倒杯开水喝了两口,脸上没啥表情。
闻之鸷在两三步外停下,见时恬神色严肃地喝完这杯水,然后扭头,冲他“呸”
了口。
“狗逼。”
“”
闻之鸷舔了下干燥唇。
时恬作为一个吵了架连骂人都骂不出几句废物,酝酿了半天,也只能再骂出一句“你太过分了。”
还没骂完呢,就被闻之鸷握住了手腕,往他怀里带。
时恬现在抵触情绪很重,就地和他拧了起来,但明显胳膊拧不过大腿,手脚被他束缚得死死,随便任何攻击动作都化简为零,成了不存在。
“”
时恬气不过,又打不过,被他们这么抱了半天,急得脸都红了。
半晌,他眼睛转了转,突然蓄力极尽夸张但声音很小喊
“救命啊打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