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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吗?还是只是为了躲我才答应的?”
凡是见过萧仲辞的人,都道他清风霁月。
可此刻的他,陌生的让萧孟思有些害怕。
他眼眸里有令她不安的欲望。
萧孟思松开拉着他衣袖的手,她低下头,漠声道:“我答应嫁入东宫,是出自本意。”
“萧孟思,”
萧仲辞冷着脸,说话的语气比脸色更冷,“你能看着我再说一遍?”
萧孟思没抬头,良久,她只道:“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说着,她抬步就准备离开。
可还没等她踏出一步,她的肩就被人按住了。
萧孟思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她肩处的白衣就被染出了一道红。
萧仲辞拉着她,不由分说地把她抵到树上。
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眼中的狠色更甚,“怎么伤的?”
萧孟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回不过神来。
“萧孟思,我问你到底是怎么伤的?”
“不用你管,”
萧孟思被后背的凉意与身前的炙热共同包裹着,她双手也被萧仲辞压制在身后。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可萧仲辞却恍若未闻,他用手继续拨开她的领口,直到包扎伤口的纱布露了出来。
他像是失了魂魄,手不住摩挲的同时,嘴里也喃喃道:“怎么会受伤呢?疼不疼啊?”
萧仲辞目光投向她,“疼吗?”
“你放开我!”
萧孟思眼角划过泪,“也求求你别问了。”
萧孟思一向强硬不轻易示弱。
自幼以来就没哭过几次,可她现在是真的怕了。
也不想再让萧仲辞问,像是要给自己保留最后一块遮羞布。
手臂和肩处的伤都是她自己弄的。
因为只有这样,姜怀信才不会碰她。
姜怀信素爱干净的女子,不仅要没破过身,还要身子上不带伤疤。
“萧孟思,”
萧仲辞用手温柔擦拭去她的泪珠,有些诱哄,有些乞求,“你同他和离好不好?”
像许久前的一夜一样,他又对她说:“我会待你很好的,你一直陪着我吧。”
“你疯了?!”
萧孟思终于挣开他的束缚,扬手打在他的脸上。
她拽过自己的衣领遮住伤口,然后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萧仲辞,我只当你今夜是醉意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