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医生和木绪儒都住在村长那里,看闻纪年这情况,至少得开点药扎一针才行。
胡辛看了眼时间:“现在快三点了,他们都睡了吧,我那里有常备药,要不……”
外面还在下雨,仲星燃不等他说完,就拿起了放在桌上的伞道:“光吃药不行,得找陶医生过来量个体温,你好好看着他。”
说完,他一头扎进了雨里。
胡辛也没再耽搁,拿着冰块上了楼。
仲星燃出来的匆忙,忘了带手电筒,村里又没有路灯,只能用手机灯光照着。
他一脚深一脚浅地赶到村长家里,砰砰砰地用力敲打院子大门,惹得里面的看门狗汪汪直叫。
木绪儒以为出什么大事了,连鞋都没穿就跑来给他开了门想,询问他怎么了。
村长一家也全都被他闹醒了,他的小孙女扒在二楼窗口看热闹。
仲星燃眉头紧皱地跟陶医生描述情况,“他身上很烫,还在说胡话,流了很多汗……是的,我觉得是掉进海里然后又淋雨造成的……不不,不要开药,你跟我过去一趟。”
木绪儒虚惊一场地松了口气,打发村长的孙女去休息别看戏了。
“原来只是发烧,吓我一跳,还以为出了很严重的问题,陶医生,你跟他去看一眼吧。”
木绪儒说。
陶医生只好带上医药箱,迷迷糊糊地跟着仲星燃冒雨去了他们的住处。
到了之后,他给闻纪年测了体温,38.2摄氏度,烧得并不厉害。
陶医生开了药,嘱咐胡辛去熬一锅姜汤给他喝,驱驱寒发发汗就好了。
仲星燃不乐意了,“陶医生,他这么难受,你开一盒药就完事儿了?要不还是打一针或者挂个点滴吧,我看你那医药箱里的东西挺齐全的。”
陶医生大半夜被拉过来,本来就困得要命,闻言只得解释道:“不是发烧就一定要打针挂水的,挂水挂多了对身体也不好,他现在血压脉搏都正常,吃个药明天一早就退了。”
仲星燃还想说什么,胡辛见势不妙,忙说道:“星燃,听医生的话不会错的,我来送他回去,你让纪年把药吃了。”
仲星燃这才讪讪地作罢。
两人离开后,他倒了杯水来给闻纪年喂药。
他从来没做过这等伺候人的事情,笨手笨脚地把水洒在了床单上,药也没喂进去。
折腾了十多分钟,总算撬开闻纪年的嘴给他喂了进去。
闻纪年喝水的时候呛着了,侧身闭着眼睛不停咳嗽。
仲星燃连忙轻拍他的后背,内心愧疚得要命,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去照顾他。
神奇的是,在他的安抚之下,闻纪年居然慢慢地沉睡了过去。
他面朝仲星燃,秀气的眉毛舒展开来,无意识地蹭了蹭枕头,呢喃了一句什么。
仲星燃靠近他,才隐约听清他喊得是“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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