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星燃热得不行,终于把外面那件黑t脱了,里面的白t已经被汗水浸得半透明了,他拿着小电扇对着脸猛吹。
闻纪年刚才没上蹦极台,远远地看见他像一个溜溜球一样,落下、弹起、落下、弹起,很担心他会不会觉得头晕。
他从箱子里拿了几瓶水,分给另外几个人,白婳和陆谦随面如土色,连谢谢都说不出来了,朝他点了点头便喝了起来。
闻纪年把瓶盖拧开递给仲星燃道:“你觉得晕吗?”
仲星燃屁事没有,但见他又是关切,又是给自己拧瓶盖……啊,拧瓶盖,这也太超过了吧,他真的好细心好温柔。
仲星燃的内心情不自禁一阵荡漾,装逼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
他皱起眉头,捂住太阳穴道:“你别说,还真有点晕。
我刚才在上面好紧张,可是一想到你鼓励我的话就好多了。
唔,你都不知道,那个工作人员还推我下去。”
白婳:“???”
陆谦随:“……”
白婳差点蹦起来指着他鼻子说,刚才那个插着兜嘲笑他俩是废物的人他妈不是你吗?你在这里装什么柔弱小白花?老娘混迹娱乐圈小十年,没有过你这么两面人的朋友!
闻纪年没察觉到这两人的表情,以为他真的晕了。
他没有尝试过蹦极这种项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后遗症,而且仲星燃是为了他才跳两次的。
他马上站起身道:“很难受吗?我去叫陶医生过来看看。”
说完,他正要转身离开,一只手轻轻地扯住了他的衣摆。
闻纪年低下头,只见仲星燃拽着他的衣角,可怜又小声地说:“别叫医生了,你帮我按按头吧,那样可能会好点。”
闻纪年有求必应,随即绕到他身后,轻轻地按揉他的太阳穴,嘴里还不放心地问:“真不需要叫医生?”
他的手指细长却有力,指尖刚碰过冰水瓶身,冰冰凉凉的,掌心带着若有若无的好闻气味。
仲星燃被他按得很舒服,扬起眉毛露出惬意的表情。
嘴里依然有气无力,“没关系,我缓一缓就好了。”
白婳和陆谦随缓缓对视了一眼,第一次在彼此眼中看见了共同的想法:很想宰了这个装模作样的人。
白婳低声说:“他俩私底下原来是这样相处的?难不成网上传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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