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的布料,依然阻隔不了腿上软绵绵的触感。
下一刻。
林予星的眼眸放大,声音细若蚊蝇,“你,你做什么?”
怎么能揍他的屁股?
他都这么大一个人了,被抱在大腿上打屁股?
林予星回过神来,耳尖处顷刻间涨红,眼眸湿润,在林裴知的大腿上疯狂扭动起来。
林裴知克制着力道,其实根本不痛,只是心理上很羞耻。
他的身体被翻过来,柔软的腰腹压在林裴知的大腿上,绵软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
加上他穿的是旗袍,稍微一挣扎,旗袍一侧就被高高撑开,露出笔直修长的腿。
脚上的鞋子早就被蹬掉。
这具身体过于娇气,才穿了不过一会的高跟鞋,白嫩的脚背就被磨出一个红痕,瞧着碍眼极了。
“你别乱动。”
林裴知的眸光不动声色,欲要探究浅黑色纱布下的肤肉,又被他克制地收回。
男人的嗓音微哑,拍了下腿上的翘臀。
“你!”
林予星更加羞耻了,含着水光的眼眸瞪他,但软着身子塌着腰,实在没什么威胁力,反而犹如在撒娇。
他恨不得原地挖个洞转进去。
林裴知欣然接受他的目光,粗粝的指腹拂过他的脚心,很痒,林予星触电般缩回脚,却被男人不容拒绝地握住。
林予星的脚小巧精致,和他的手差不多大,放在掌心白白嫩嫩的。
以至于脚背那处红痕看着触目惊心。
林裴知摩挲着他的脚腕,“你有没有涂脚的药?”
随着男人滚烫的指腹划过,林予星犹如被烫到般,条件反射想要缩回脚,可是出奇的又很舒服。
从摩挲到按压,林裴知的力道很到位,让他穿着高跟鞋的脚得到舒缓,连带着大脑都放空。
林予星躺在林裴知腿上,犹如一只被伺候得很满意的猫咪,喉间都几乎要忍不住发出呼噜声。
完全没注意到林裴知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幽邃。
听到他讲话,才睁开昏昏欲睡的眼眸,眼底还有些迷茫和懵懂,灯光映照在纯澈的眼眸,干净得宛若一汪水。
“药?有的呀。”
原主穿不了高跟鞋,偏偏又爱美,包里时常备着涂抹脚背的药。
林予星睡眼惺忪地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快要睡着了,还是趴在林裴知的腿上,眨了眨眼,两滴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林裴知从他包里翻出药膏来,绿色的,很小一瓶,使用方法是先倒在掌心搓热,再揉到受伤的地方。
“这是哪里买的药?”
林予星被伺候得很舒服,也懒得和他计较刚刚的事情,闻言懒洋洋抬起眼睫,“特制的药,贵着呢。
哪里不舒服都可以涂。”
仔细一品,他的语气还有一点小骄傲。
哪里都可以涂吗?
林裴知听完这句话,视线不自觉落在细窄的腰线上,随后是起伏的挺翘,柔润的肌肤若隐若现。
平时就这么娇气,受一点伤哼哼唧唧半天。
如果真的被……恐怕会哭得很惨吧?
林裴知敛眸,只不过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倒出一点药,依靠手掌心的热度搓揉开,小心翼翼地揉在某人的脚腕上。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