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星错愕地盯着地板上的黑色头发,想起去学院的那天,马车上离奇出现的那根纯黑的头发。
十有八九是在阁楼沾上的。
阁楼里住着人。
这个念头,让他背脊一寒,余光无意间瞟到几样熟悉的东西。
女仆装、白丝和一串钥匙,还有一枝红玫瑰。
他不翼而飞的东西,全部整整齐齐摆在柜子上。
青年昳丽的眉眼霎时间一寸一寸惨白。
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低哑的声音,“抓到了,逃跑的小家伙。”
林予星差点跳起来,本能往前跑。
身后的人不慌不忙跟在他身后,仿佛胜券在握。
果然是面具人。
林予星眼眸中浮现出一层雾水,看着眼前的死路,害怕地朝床角缩去。
男人拽住他细瘦的脚腕,轻易把他从床上拖了过来。
一只大手掰正林予星低垂的脸颊,果然看到一张满是泪痕的脸蛋,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宝贝,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调查这件事情了吗?”
男人的声音好似醇厚的红酒,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白皙的耳垂,很快就敏感地红了。
他的姿势看起来很温柔,实则满怀恶意,“我听说你还有一个孩子。”
另一只手在林予星腹部不断比划着,冰凉的触感从平坦的腹部划过,冻得他一个激灵,犹如不怀好意地筹谋着如何将他开膛破肚。
林予星眼睫一颤,哭得更加厉害了。
“哭什么?”
男人吻去他眼睫上的泪水,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恶毒,“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了吗?”
“喜欢穿女仆装和白色丝袜,被人摁在身下。”
“喜欢勾引人。”
“我,我没有。”
林予星无法忽视肚皮上那只手,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他被男人牢牢抱在怀中,像是抱着精致的人偶。
男人一路往下握住他的脚腕,“让我看看,真是不乖。”
白袜子跑了这么久,早就脏兮兮的,被男人嫌弃地脱下,露出精致雪白的足部。
圆润的脚趾犹如扇贝般,泛着淡淡的粉色,就连足弓的弧度都是优美的,宛若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让人想要保护,也让人想要摧毁。
有股魔力吸引着男人低下头,吻在青年的脚背。
“唔。”
脚向来是他的敏感点,林予星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呜咽,犹如初生的幼兽,只能任人宰割,嫩白的指尖倏然拽住男人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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