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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冷声说:“起开。”
江寒声音又软了:“不起开。
言言,我真的错了……”
温言吸了口气,皱眉:“洗澡了没?”
江寒一愣,松了力道:“洗了,不臭。”
温言推开他,上床:“我不生气了,你回去吧。”
人都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江寒“啪”
一下关了灯,主动掀开被子在另一侧躺下了。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人又摸了过来,环上温言的腰。
“言言,真的那么生我气吗……”
江寒知道温言醒着,只是不想理他。
他翻身压上温言,带着凶狠地紧盯着那双清冷的眼睛,神情像只受伤被抛弃的小狗:“温言,我把自已的心肝脾肾都掏给你了。
我江寒这辈子从没这么对一个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随即声音又无助下来,头埋在温言脖颈间:“不能不理我,言言……”
良久,他听到温言轻叹了口气。
“江寒,你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寒埋在温言颈间开口,“但是言言你不可以不理我……”
温言轻声说了个“好”
。
“言言,我不知道我怎么了?看到你和别人好,我心里就格外难受,但是明明以前也是这样的,但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他感觉自已像陷入了一团迷网,怎么都找不到尽头,被深深困在了里面。
“好,那我以后避开。”
温言说。
许久,江寒的声音又闷闷传来:“我只想你是我一个人的……”
温言心脏轻颤了下:“江寒……你把我当什么?”
江寒清明了下,不解地看着温言:“什么意思……我、我一直都把你当……”
当什么呢……
江寒脑海想了下,他从小就把温言当弟弟看的,于是说:“言言,我一直都把你当弟弟护的。”
“只是弟弟吗?”
温言问。
江寒呆愣点头:“虽然你不记得,但我小时是真的很喜欢你,把你当成亲弟弟。
你也总是叫我哥哥。”
要不然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他的目光总会在温言身上。
温言只是安静看着他,但眼神里的幽暗复杂让他不懂。
“江寒,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走错了路怎么办?”
江寒又一愣:“言言,我不会走错路。